每挨一鞭,洛亦轩都会下意识的浑身绷紧,夹住双腿,楚凌就这样不轻不重的落鞭,抽插,最后低吟一声,终是泄出。

他大喘着粗气,隐忍许久的精水一股股的射出,白灼的液体淋到了少年哭的发红的面容上,鞭子打得不重,红色的鞭痕交错相映,帝王的精华和少年自己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布满洛亦轩的胸膛。

男孩没有意识,嘴角发痒,不自觉地舔了舔,只将那顺着脸颊滑落至嘴边的一抹白舔了进去,脑海里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裂,楚凌就这样继续在洛亦轩的腿间发狠的进出,纵然少年哭喊求饶连连,都不曾解开那下体捆着的丝带,直到楚凌再次射出,束缚少年欲望的绸缎才被解开,洛亦轩哭的可怜,在帝王不断摩挲那颗泪痣的时候,哆哆嗦嗦的溢出那憋了许久的白灼,就像十四岁少年遗精般,流出了半透明的精水,便彻底昏睡过去。

就连楚凌抱他去后殿双人沐浴,又重新回到换过被褥的龙榻上,都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翌日,洛亦轩睁开眼,神情恍惚,头痛欲裂,光坐起来就觉浑身酸痛不已,熟悉的感觉从后穴传来,大抵知道里面依旧含着玉势,目光瞥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胸前满是鞭痕,双手腕子上是绳子勒过的淤青,大脑轰然炸裂,回忆像泉水般涌来。刚想说话,才觉嗓子干涩沙哑,止不住剧烈的咳起来。

今天楚凌没给他穿内袍就去上朝了,应该很生气吧。

泽安听到动静进来,看到那身上的痕迹倏地红了眼眶,连忙低头去给洛亦轩倒水,藏好情绪伺候他穿衣物,穿到靴袜时瞥见脚腕明显的勒痕,终是没忍住眼泪,低落到他的脚背。

“泽安,莫哭。”

不说还好,一说泽安便再收不住眼泪,跪着伺候他穿好靴袜,“委屈公子了。”

“我昨日去青楼,”洛亦轩没回应泽安的话,喃喃自语:“许是中了春药。”

泽安惊讶抬头。

“皇上远比你想的要待我好。”他站起来,走到桌旁,大腿内侧的痛无不提醒着昨日帝王的克制。

自那日温泉浴后,楚凌就不许其他人伺候洛亦轩的穿衣沐浴,只有从小伺候他长大的泽安可以近身服侍。

泽安迅速拭干眼泪,不敢议论帝王,命宫女送来楚凌上朝前吩咐过得药和粥。少年神色恍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连昨日晚膳的时间都睡了过去。

他一口气喝完苦涩的汤药,试探道:“顺子他……”

“顺公公护主不力,昨日回来后罚了一百板子,约莫得趴几天才能起身。”

洛亦轩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罚了板子,“替我去看看他,这几天辛苦你照顾一下。”

“是,公子,听说今日上朝,有臣子听闻陛下身边有了人,上柬选秀充盈后宫,以绵延子嗣。”泽安偷偷看了下自家主子的神色,“不知为何,皇上听后动了怒,只挑捡出那臣子督办不力之事,贬到北方偏远地带做官去了,附和的臣子也都罚了月俸。”

洛亦轩想,今日上朝楚凌必然心绪不佳。

帝王宠着的人昨日刚犯了大错,今晨上柬选秀……触怒龙颜也是意料之中。

他点了点头,对泽安说的话不做评价,“去看顺子吧。”

“奴才想守着公子。”泽安满眼担忧。

“你且去吧,我再躺会,还有些乏。”

听到洛亦轩这般说,泽安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寝殿。

待泽安走远后,洛亦轩从暗格中拿出钥匙,打开楚凌放戒尺的矮柜,眸光轻颤,里面的物件儿大部分他都见所未见,更别提作何用处,少年沉默良久,缓缓取出一条鞭子,安静的跪在脚蹬上双手捧着,乖顺的等楚凌下朝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