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地打开盒子,是一条银色的足链。
后来这条足链,挂在了他的脚上,而他的脚、被程苍古握在手里把玩,链子一晃一晃,在光影里沉浮。
后来,蓝喻白天上学,回家后不会再等,只是安静地回到自己房间,甚至面对偶尔见面的程苍古和程彦秋,也明显地逃避开。
程彦秋倒是看起来十分纳闷,“小喻怎么了?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程苍古只是沉默地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对于这个大儿子,程苍古为他从小请了最好的老师,他的一举一动都呈现在自己眼中,对这个私生活混乱的儿子,他虽然不喜但自己也没有立场去批评、等他再年长些自然会顺应家族命令与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继承程家偌大家业这毕竟是自己身边唯一的儿子,即使程彦秋总是隐隐试探着他。
而对于刚认回的蓝喻、他的单纯温和让程苍古喜欢不已;仿佛一只弱小的幼兽,乖顺地扑到人怀里,祈求着强者的庇护。
虽然蓝喻的生母身份不是很拿得出手,但程苍古还是打算好了忙完这段时间给蓝喻办个隆重体面的宴会,让外界人见见他程家的幺儿,也算是正式地让蓝喻上族谱,获得一定继承权。
虽然他把蓝喻带上了床,但他是程家之主,庇护宠爱一个没有野心的蓝喻绰绰有余。
……
程苍古在床边坐了许久,抽完一根烟,静悄悄地掖好蓝喻的被子,“咔哒”,轻微的关门声。
黑暗中的蓝喻缓缓睁开了眼。
“……怎么了?有事吗小喻?”
程彦秋捂住身下男孩的嘴,一边慢慢地顶,一边接着电话。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露出笑来,说了句:“好,在门口等哥哥,哥哥马上就到”,把电话丢去了一边,压着男孩的腰,用力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程少…!唔太快了……”男孩一喘一喘的,被操地几乎跪不住、想躲开鸡巴、却被程彦秋掐着脖子摁住,生生地挨着操,迷迷糊糊地只觉得鸡巴擦的他的穴火辣辣得疼。
啪啪地插了几十下,程彦秋抽出鸡巴,用手扶着鸡巴抖了抖,射在了被操地大开的穴里,那骚穴一嘬一嘬地将精液吞进去,更多的顺着挺翘的臀淌下,流到腿根。
程彦秋射地舒服了,又想到要去学校接蓝喻,匆匆把鸡巴在男孩屁股上蹭了蹭。男孩要跪过来给他舔干净,他拒绝了,只在男孩脸上蹭干净鸡巴上的淫水、用鸡巴轻佻地拍了拍男孩的脸,“下次再给我好好舔吧,自己洗干净骚逼,滚出去吧。”
程彦秋穿好衣服,不管床上被操得失神的大张双腿的男孩、驱车去了学校接蓝喻。想到蓝喻刚才在电话里怯生生地问他有没有时间去接他回家,解释是刘叔临时有事就让刘叔走了,不是故意要打扰哥哥的,他几乎能想象到蓝喻纠结许久才鼓起勇气打的电话。
蓝喻在家似乎很怕他。可能因为被父亲带上了床,这个性格温和的孩子肉眼可见地变得沉默了,之前不清楚蓝喻的放学时间,不小心让蓝喻看到过几次他带人回家做爱的场面少年总是又羞又怕地快速跑开,慢慢地都不敢再经过他的房门、宁愿绕一圈去楼下。
但他对父亲似乎不敢躲开,父亲也不会在有人时对蓝喻动手动脚。也不知道这孩子被父亲怎么玩弄的,竟教的这样乖顺,这样的…让人忍不住去欺负。
“滴滴”
程彦秋摁了喇叭,蓝喻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坐上副驾驶乖乖系好安全带。然后转头看程彦秋:“谢谢哥哥来接我,因为刘叔叔突然家里有事情…小喻是不是打扰哥哥了…”
对上这双清澈的眼睛,程彦秋不禁想到自己刚在做的事情,觉得自己在这样干净的眼神中几乎无所遁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