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秋勾唇一笑,两根手指猛地插进穴里。
“啊!…好痛…哥哥…!”
蓝喻疼得小脸发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程彦秋被这嫩穴一吸,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想把鸡巴捅进去肆意操弄,鞭挞这胆敢逃跑的小孩儿。
但他吸了口气,手指艰难地动了动,把两指坚定地插到了底,被穴儿嘬地更深。
无名指的戒指抵在穴口,凉凉地摁在娇嫩的阴蒂上,蓝喻一哆嗦,从情欲中猛地脱离出来。
程彦秋结婚了。
这个消息像一条锁链紧紧箍住他,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
程彦秋结婚了,手上还带着纯洁的婚戒,那戒指现在却抵在他的阴蒂上,男人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女穴里。
他身上几乎赤裸,而男人却衣冠整洁地甚至可以去参加一场上流的晚宴。
“…呜不要、不要碰我……”蓝喻紧紧夹住双腿,用手去推身旁的男人,眼泪流下来,一发不可收拾地哭闹着。
程彦秋被他突然的反抗弄得一怔,下意识要呵斥他,但看见少年哭的红红的眼尾,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凶他,只是把人重新抱到腿上坐着,轻声安慰着,“怎么了小喻,是哥哥弄疼你了吗?”
蓝喻缩了缩,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程彦秋身上,他又想到这三年来每日的恐惧,在男人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都结婚了、还要来招惹我,这次要……要怎么样!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吗……”
程彦秋搂紧怀里的小妻子,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不会了,宝贝,以后哥哥不会再打你。你乖一点,哥哥真的不会再伤害你了……”
蓝喻只是哭,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背负父子兄弟乱伦的痛苦,逃得远远的也要被抓回来。
程彦秋没有把蓝喻带回程家老宅,他想和蓝喻有新的开始,那个地方,不好。
但是在蓝喻眼里,程彦秋把他带到其他别墅来,这就是摆明了把他当小情儿养着了。
程彦秋告诉蓝喻,他为蓝喻办好了H大入学手续,蓝喻离开的几年,档案也一直留存着,等再开学时蓝喻可以作为休学三年的新生去上学。
主卧的床比在程家时更大,程彦秋迫不及待地压着蓝喻做了两次,蓝喻太久没承欢,穴儿紧的像处子一般,被程彦秋生生凿开,哭得嗓子都哑了。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蓝喻微皱着眉,被体内的鸡巴插的一晃一晃,程彦秋慢慢耸着腰,压在蓝喻身上,与蓝喻十指相扣,戒指硌地蓝喻很难受。
程彦秋吻了吻蓝喻的手指,一发深顶,龟头抵在蓝喻敏感点上,蓝喻哆哆嗦嗦地高潮,水儿喷在龟头上,激地鸡巴又涨大了些。
蓝喻腿间被啪啪地操穴拍的一片通红,他沉浸在高潮里,小幅度地随着操穴摆动。
程彦秋搂着他哄他叫老公,他只是哭,死活也不叫。
那声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要…我不要做小三呜呜…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程彦秋便叹了口气,逮着舌头一通纠缠,把人亲的满脸通红。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
蓝喻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在眼前晃的红本子,上面竟是他和程彦秋的照片。
“我怎么会让你做小三呢?你就是我老婆呀,听话,小喻,叫老公。”
蓝喻呆呆的,被男人一边吻着一边用力地操,不由自主地用腿勾住男人的腰,很快就被操的哥哥老公一通乱叫。
登蓝喻再度醒来,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尺寸合适的戒指,心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