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底线也一退再退最初不许他去参加那些淫乱聚会,后来哀求他不要把人带回家…直至程苍古在他们的婚床上操屄被六岁的程彦秋看见,程彦秋哭闹着生了场大病、自此程苍古才稍微收敛,在外面置办了一套别墅用来玩外面的情人们。

程苍古虽然玩的花,但他毕竟走到这般高度,他享受内射的快感、却不会允许情人怀孕。玩玩可以,随便撒点钱罢了,但他的财产不会留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生下的种,这些年来程彦秋也在他手底下认真学习经商之道,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发展。

所以当自称蓝喻的姨母的女人带着他来到程家时,他原本是不屑的。那女人胆怯又谄媚地笑,“程总…小喻真是您的孩子,他妈妈死的早…我拉扯这孩子长大可是不容易呐……”

程苍古叼着根烟,眼睛半阖着,闻言抬眼看了一眼,那孩子生的白皙水嫩,眼眸清澈,样貌清俊,怯怯地拉着姨母的手,偷偷看程苍古,显得拘束又好奇,像一只误闯虎穴的幼鹿。程苍古心底一动,挥手让管家带女人去领“报酬”,女人满意地笑,对程苍古连连道谢,把蓝喻推到程苍古面前,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小喻啊,这是爸爸,快叫爸爸呀!”

蓝喻看着面前气质儒雅的男人,怯怯开口:“爸爸…”

他的嗓音十分干净,像是夏日般热烈的呼唤、又像冬日的暖阳,滑进了程苍古那颗坚硬冷漠的内心。

程苍古摁灭了烟,把少年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你叫小喻是吗?真乖……”

蓝喻不自在地动了动,他已经十七岁,却被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抱到腿上坐着,心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却又依恋这陌生的亲情,毕竟以后他就是有爸爸的人了。

被蓝喻一蹭,程苍古差点儿就硬了,他最爱这般年纪的男孩儿,嫩的不行,一掐仿佛都能掐出水儿来,在床上又骚又纯。

在程苍古眼里没有什么道德伦理,这男孩不是他养大的,那女人既然敢把人带到他面前,那就是送给他随便玩儿了。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又如何呢?

这个念头在拿到亲子鉴定报告和体检报告时,几乎达到了顶峰。

双性,子宫发育畸形。

这样的美人儿,不就该被他锁在床上,张开腿吞鸡巴吗?

………………

程彦秋目光淡淡地看着跪坐在地上为自己口交的漂亮男孩,一边抽烟一边抚摸着身边男孩的嫩乳,男孩被他摸地小脸红红的,情不自禁地凑上去想和程彦秋亲吻,程彦秋避了一下,在男孩愣神之际、把男孩的衬衫捋起来,“咬着。”

男孩乖乖地咬住自己的衬衫,挺起胸脯给程彦秋把玩,程彦秋在床上向来粗暴,对着这对嫩奶子又咬又掐,把男孩玩得几乎跪不住,嘴里呜呜地求饶:“程少…呜呜痛……!程少轻、轻些…小路的奶子要被程少咬掉了唔…”

看着男孩凄惨的样子,程彦秋笑了笑,下身挺动,在小嘴里用力抽插着,插得跪坐在地的少年呜呜地叫,还要尽力放松喉咙,好让这位少爷的鸡巴在他嘴里插的更舒服。

程彦秋插了几十下身下的嫩嘴,手指摸上小路的屁股,两指挤进后穴里,小路呻吟着,屁股不断扭动,小穴热烈地吞着手指,一嘬一嘬的,迫不及待想让程彦秋的鸡巴插进去捅一捅。

程彦秋把鸡巴从男孩嘴里拔出来,把小路摁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嗯啊、好粗…!”

小路被这一下猛顶刺激地一抖、小穴嘬紧了鸡巴,程彦秋被他夹得猝不及防差点射出来,不满地啪啪几巴掌甩在屁股上,“骚逼想把爷夹射吗、几天没喂你吃精,就这么饥渴…?”

小路撅着屁股挨操,被打了也不敢躲,放松小穴把屁股送上去给程彦秋打,程彦秋耸着腰一下一下地抽插,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