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喻恐惧到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栗,定位……他身上有定位器?在哪里?手机…?
“听到了吗?回答我。”
程彦秋的声音有些沙哑,刮在蓝喻的耳旁,蓝喻终于回过神来,挂断了电话,手机关机,扔到了垃圾桶里。
被挂断电话的程彦秋也不恼,摁灭了手里的烟,接过保镖手里的外套,“走吧,去接离家出走的小猫咪回家了…”
被车队堵住去路时,司机大哥还一脸纳闷,等到穿黑西装的人高马大的几个保镖下车向他走来,他才觉出一点害怕来。
等保镖拽着蓝喻摁进了程彦秋的车里,程彦秋披着大衣,只抬了下眼皮,继续吸着烟。
蓝喻畏畏缩缩地坐在另一边,等着程彦秋的发落。
程彦秋吸完烟,摁灭了,把人拽过来亲,烟渡进了蓝喻嘴里,呛得他咳嗽起来。
程彦秋只是眯着眼冷冷地看他:“跑什么?”
蓝喻咳了一会儿,又缩回了角落里,他好像誓要不再跟程彦秋讲一句话了。
程彦秋看他这固执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把人搂住,慢慢地亲着。蓝喻觉得有点难堪,想去摁升降档板,程彦秋却拉着他的手把他压住了,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慢慢地摸着。
前排开车的保镖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放在开车上,眼神都不敢往后视镜上看。
见程彦秋铁了心要在别人面前弄他,蓝喻急了,去扯衣服里作乱的手,小声地求饶着:“不要…哥哥、有人。”
程彦秋亲了亲他的嘴,“不是不跟我说话吗?”
“没…没有。”
程彦秋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他,“回家再收拾你。”
程彦秋把蓝喻剥光,摁在了墙上,给他脖子上套了项圈,那项圈上的环连着一条细细的锁链,另一端被束在了床头。他伸手摸了摸摘环后发炎肿起的奶头,问到:“谁允许你摘掉了?”
蓝喻不吱声,程彦秋就用力掌掴了几下奶子,把那里打得红红的。
“没关系,这里不想戴东西,那就换别的地方戴。”
随后,他不顾蓝喻的哀求和惨叫,把一根细细的尿道棒塞进了蓝喻的小鸡巴里。等东西塞进去,只留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在铃口摇晃着,蓝喻发着抖,哭得撕心裂肺的,求他把东西取出来,“哥哥,好痛,这里不行的…我好痛,求求你把它拿出来呜呜…我真的不跑了…不要这样…”
程彦秋温柔地擦了擦他的脸,吐出的话却十分冷漠,“这就哭了?省点眼泪,今晚有你哭的。”
他把蓝喻呈大字型捆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随后叫外面的人进来。
听见脚步声,蓝喻抖得厉害,透过眼罩想去看程彦秋,“谁?哥哥,我真的不跑了…不要、不要把我给别人……求求你了、哥哥…!”
程彦秋皱了皱眉,没有去安抚他,只是帮医生摁住蓝喻,那医生也不敢乱看,这些有钱人的情趣他实在不敢苟同,只老实赚钱就可以了。
蓝喻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有凉凉的药液被注射进来,他害怕地哭着,听到程彦秋和医生说到什么两天的,一直到医生拎着箱子出去带上了门,程彦秋才取下他的眼罩。
“哥哥…”蓝喻抽泣两声,视线落在被打针的地方,程彦秋揉着他的奶子,沉着声说道:“只是催乳针,怕什么?打了针这没用的奶子就会鼓起来,要哥哥给吸出奶来才能舒服…”
解了束缚,程彦秋把蓝喻抱到怀里,随意撸了两下鸡巴,自下而上地操进了紧致的屄里,蓝喻疼得跪不住,被程彦秋用力地往下摁,穴口箍地发白,穴紧紧地含住鸡巴,被捅了几下就得了趣,慢慢出水嘬着鸡巴、好让蓝喻吃得不那么难受。
他被程彦秋箍在怀里,一手搂着腰慢慢地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