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冰凉的茶几上,难受地动了动。

程彦秋坐在了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塞到小屄里把淫水擦干净,然后两手分别摸上肥嫩的臀尖,轻轻地揉搓着。

蓝喻被玩的不太舒服,觉得今天的哥哥实在陌生,动了动想蹭掉眼罩。这时,程彦秋突然站了起来,左手稍微用力地掐住肉臀,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臀尖。

“啊!!好痛…哥哥别打了……!”蓝喻惨叫一声,还没从那火辣辣的触感里缓过神来,那巴掌又用力地责打在了同一处。

他又叫了一声,眼罩慢慢被眼泪湿润了,更紧地贴在眼皮上。

程彦秋的手像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一下下无情地落了下来,蓝喻一边哭一边求饶,扭着腰想躲,“啊啊…!哥哥、呜呜呜疼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呀!屁股…屁股好痛呜呜……”

等程彦秋终于打够了,两边的臀尖被责打地高高肿起,红红的,腿心的小屄竟在责打中又吐出水儿来,随着蓝喻的抽泣声一张一翕的,淫水流出,粘湿了稀疏的毛发。

程彦秋用手轻轻抚摸那口小屄,随后又扬起手来,对着那可怜的屄口“啪”地一巴掌抽了上去,蓝喻被这一巴掌打得跪不住,侧躺了下去,哭哭啼啼地说不要了。

程彦秋却扯着蓝喻的项圈把他又拽着跪好,巴掌一下下落在无处可藏的嫩屄上,那里被打得像是肿起的粉色馒头。

终于被放过后,蓝喻抽着气被扔在了沙发上,他侧着身子,微微蜷缩着,手指试探地去碰被打肿的小屄和屁股,甫一碰到便又疼得缩了回来,嘴里念叨着要疼死了不做了。

程彦秋掏出鸡巴去描摹他嘴唇的形状,他鼻尖是淡淡的麝香味,小屄都被这人打肿了,却还是乖乖地张嘴让这鸡巴进了口里。

“唔……”

程彦秋实在粗暴,鸡巴刚进了小嘴儿里便捏着人的下颌用力地捅到了嗓子眼里,蓝喻闷哼一声,放松喉咙让鸡巴进入,慢慢地抽插起来。

一边插着嫩嘴,程彦秋还要去摸蓝喻的小屄,那里很少遭受过这样残忍的责打,肿肿的,只有一条细缝,慢慢地往外吐水。他插进去三根手指,下身顶一下手指就插一下,等他鸡巴完全硬了起来,那小屄已是水光粼粼,被捅开了个小小的圆口,微嘟着。

他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把人扶着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后方抵住,鸡巴头慢慢蹭着穴口,并不插进去。

他没有脱衣服,只掏了根鸡巴露出来,这样密切地紧贴着蓝喻赤裸的身体,激地身下少年一抖。

他便压住少年的身体,舌头舔弄着少年的耳垂,鸡巴蹭了两下,下身用力一顶插进了屄里,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咬住嘴边的耳垂,充满情欲的声音呼在蓝喻的耳朵里:“好乖啊,果然很可爱。”

蓝喻先是愣了一下,他本在适应着被插入的难受,突然听到这个堪称陌生的声音,吓得下体紧缩,箍住了穴里的鸡巴,浑身血液几乎停滞了。

他哆嗦着,声音委屈地几乎要哭了出来,“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拿出去!给我出去……”

他挣扎地厉害,但被束缚住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动作便是扭了扭可怜的屁股,让身上的男人又舒服地叹了口气,鸡巴毫不顾忌地动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鸡巴在紧致的穴里一下下重重地抽插着,“想知道我是谁呀?那我把眼罩摘下来好不好、你就能知道我是谁了……”

蓝喻却是惊恐地哭了出来,“别!别摘眼罩…求你了,你出来唔…我、我就当没有看到你,你解开我,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看着死到临头还要自欺欺人的少年,他笑了一下,伸手解了眼罩,却见蓝喻死死地闭着眼,眼泪仿佛流不尽一般,眼尾都哭得红红的。

看着这一幕,他觉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