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隽溪也被激怒了,“程彦秋,你为了只狗跟我发脾气?你别太把你程家当回事了、若不是我对你这张脸还算感兴趣,你以为你出一笔钱这事儿就摆平了?你以前可没少跟那些杂种一块玩儿吧!”

“古隽溪,说到底你比我玩的少了吗?我警告你、别打蓝喻主意,他和你玩的那些不一样!”……

“哥哥,你喝酒了,要不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吧。”蓝喻稍微避了一下程彦秋的手,说道。

“过来。”程彦秋皱了皱眉,让蓝喻坐到床边,要去亲蓝喻的嘴唇,蓝喻用手摁住他,“哥哥,您要订婚了。”

程彦秋不悦地挑眉,“所以?”

蓝喻想了想,“您应该…对您未来的伴侣忠诚,而且…”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古先生很好看,您…啊!”

程彦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压得他要透不过气来,挣扎着要推,却被程彦秋吻住嘴唇,亲了一会儿熟悉的唇,程彦秋脸色稍缓,对上蓝喻苍白的脸,有几分不忍,淡淡地解释道:“我跟古隽溪只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你不用在意。”

蓝喻脸色更白了,程彦秋这无所谓的态度就像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为什么让他不用在意?因为他是程彦秋的床伴,可能是之一;想到昨天古隽溪那打量戏谑的目光,蓝喻气的发抖,更用力地去推程彦秋。

程彦秋喝了酒,本就心里窝火,又被蓝喻一再拒绝,只觉得火气猛地冲上脑门儿,下意识地一耳光抽了上去,“啪”地一声,两人都愣住了。

蓝喻半边脸迅速红肿了起来,程彦秋蒙蒙地想要说什么,蓝喻却别过脸去,“我想回学校了。”

程彦秋久居高位,拉不下脸说道歉的话,只硬邦邦地说:“我只是喝多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

蓝喻懒得再多说,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想推开程彦秋,程彦秋却把身体滑下去,脱了蓝喻的裤子突然含住了他还软趴趴的性器。

蓝喻下身一凉又突然被纳入温暖的口腔,惊地“啊”了一声,伸手去推腿间的脑袋,“啊…不要、别舔……”

程彦秋这还是头一次含别人的鸡巴,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喝多了才做这种掉面儿的事,又轻轻去揉两颗卵蛋,舌头刺激着龟头,嘴里的肉棒在刻意的挑逗下很快便抖着硬了起来,程彦秋把嘴里的东西往嗓子里压,觉得难受得很,勉强做了几下深喉,蓝喻抖了抖射了出来,他顺势吞下精液,把头抬了起来,不客气地冲着蓝喻道:“平时让你给我吃个鸡巴老是哭哭啼啼的,很难吗?”

蓝喻刚射完精,眼睛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程彦秋看见那半边红肿的脸,就沉默了,只用手去抚慰裸露的小屄。

蓝喻的手搭上他的手腕,声音细细小小的,“别这样了,哥哥。我不喜欢…”

程彦秋一边把手指搅进去,一边恶狠狠地说:“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

“……”

蓝喻便不再说话了,只在心里暗暗地对古隽溪感到抱歉。

程彦秋抱着他的腿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蓝喻闭着眼睛微微抖了抖,见他不肯睁眼,程彦秋反而更生气,盯着他的脸道:“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没有怀孕?”

蓝喻便难堪地皱眉看他,让他不要说这种话。

他的眼睛实在好看,程彦秋不禁想,如果这双眼睛只看他一个人该有多好。

如果当他发现程苍古把蓝喻带上床时,没有心生恶念,而是顾及手足亲情,哪怕只是在蓝喻最难堪时伸手帮了他一把,他们有没有可能…至少蓝喻看他的眼神不会这般厌恶冷漠吧,他对刘子昂就不这样。或者说,蓝喻的温柔似乎是对除了程家父子以外的所有人。

但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想放过蓝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