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天刚亮,昨天江星泽没怎么吃东西,大清早的他就拉着她出去说要吃早饭。

就这么在胡同里拐了不知道几个弯,他熟门熟路的带着她来到一家早茶馆,跟老板打了招呼之后,就拉着她找了位置坐下。

这店看着有些年头,藏在深巷里不轻易能找到,来的都是熟客,所以什么菜单都没,就那老几样。

苏羲棠拨着碗里的鱼片粥,听老板跟江星泽聊天,对方说话是普通话夹着粤语,所以苏羲棠听的一知半解。

等老板走之后,苏羲棠问他:“你都听得懂?”

他点了点头。

“那你会说粤语吗?”

他又点了点头。

“说两句听听。”

他笑:“那我有什么好处。”

“嗯?”

“你总得给点好处吧。”

“你不说就算了。”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苏羲棠没有坚持,爱说不说。

吃完了早饭他们又散步了一会才回的四合院,昨天对这院子只是黑暗中匆匆一瞥,今天才看了个全貌。

偏苏式的院子,和这边的高门大户的四合院风格不太同,江星泽说这是他母亲自己的房产。

从他有记忆起,他父母就分居了,当时他父亲养小情人的事败露了,他母亲就带着他搬来这里,跟他父亲说:“这房子就留给你,你爱带谁回来玩就带谁回来玩,不过我不掺合你们增加你们偷情的刺激。”

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生病了,大概她现在还是那么潇洒吧。院子里的玫瑰开的很漂亮,然而主人家的却拿着剪刀在做辣手摧花的事。

“那花开的好好的,你剪她们干什么。”她哭笑不得。

“给你剪束花带回去。”他熟练的把玫瑰枝干上的刺用小刀刮下,苏羲棠居然从他身上看出了点专业水平,可是这个人身上那副贵公子的气质又和他现在做的事违和得很。

有一间屋子里放着陈许星的画,江星泽带她去看,苏羲棠总觉得这些画风格有些眼熟,她想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你妈妈有没有画放在画廊里。”她问他。

江星泽问怎么了。

苏羲棠就把那天她因为找不到一幅匿名画作耽误了许久时间,后来在二楼捡到发烧的他的事说了。

“大概是工作人员没注意,把画搞混了吧。”

“我倒是觉得,这是缘分。”

“嗯?”

江星泽笑出声,把她揽着:“我妈知道我缺个媳妇儿,挑好了送我面前。”

他手总是不老实,喜欢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苏羲棠被他挠的痒了,推开他,笑着往外边跑,他腿长,没跑几步又被他追上。

“跑什么呢。”

苏羲棠总不能说,不想跟你白日宣淫吧。

江星泽手滑进她衣服里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满足的喟叹:“想死我了。”

“还是大白天的,还是在外边,你注意点。”

苏羲棠红着脸提醒他她们现在就在走廊上,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但是她还是很害羞。

“这简单。”江星泽把她抱起,往房间走去,他用腿把门踢上,木质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合上的时候还颤了一会。

苏羲棠手里还抓着花,不知道放哪。

他抢过她手里的花往旁边柜子上一丢,眯着眼睛把她身上的T恤脱了,一边解她内衣一边吻她脖颈,细密的吻从脖颈一直往下。

江星泽把她两团浑圆往中间挤了挤,埋脸上去蹭了蹭,然后对着上边粉嫩的樱果吸了一口,身下的人被吸的浑身一颤,抱着他的头又往胸口压了压。

许久不见,本就干柴烈火,苏羲棠被他挑逗的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