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和安夫人吃饭吃的很尽兴,分开的时候说好了,回去就相互过礼。

安夫人还约了陈玉壶带上孩子们一起去庄子上玩几天,避一避暑气,顺便庄子上还能骑马。

陈玉壶答应了。

上马车的时候,陈玉壶看着安公子,在看看自己身侧的林清皎 ,下次见面,这两个人就是未婚夫妻了。

当着众人的面,林清皎和安择交换了印章。

安夫人笑的合不拢嘴。

她喜欢大大方方的女孩儿。

很快两家交换了庚帖,陈玉壶也变得半死不活。

开始看什么都不顺眼,托人往边关送了封信,告诉他们,他们长姐定亲了。

陈玉壶的心情不好,家里其他人就战战兢兢的,陈玉壶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闲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开始思考寿终正寝的意义。

怎么样才能算是寿终正寝,她每天在家里忙活这些琐事,就能让自己寿终正寝吗?

快乐吗?难道人活着就是写了体面的死去吗?

突然让陈玉壶想到了从前看过的一个标题,一生为了死去做准备的国人。

她不想这么活着,活着总是要有自己的意义。

她现在活的,是从前陈玉壶的意义。

那她也应该有自己的意义,而不是在内宅里一辈子。

陈玉壶陷入了沉思,开始思考自己能做些什么。

这个时代对女性的局限性很大,她又不会著书立传,那也不是她喜欢的。

如果要是她想为女性做点什么,就要选对方向。

得是当权者需要的,支持的,才能长久的做下去,否则在这个时代,是行不通的。

有了想做点什么的心,陈玉壶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的了。

到了要跟安夫人出游的日子,陈玉壶看起来也显得很平和。

庄子上空气好,景色好,虽然侯府也很大,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

把一切都安顿好,孩子们都像放开小鸟一样被松放出去。

派一些强壮有力的婆子跟着。

清皎和安公子挎着小篮子要去野外采菌子,陈玉壶笑着允了,过完了礼,他们就是未婚夫妻了。

只是陈玉壶还是派了很多仆妇跟着。

安之和隅之拿着简易的鱼竿,戴上了大草帽,去浅溪边钓鱼。

她们真的跟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十分的欢快,陈玉壶意识到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憋屈。

只是她们习惯了,而外来的灵魂还没有习惯。

安夫人和陈玉壶去旁边的一个小型的跑马场看小马。

陈玉壶罕见的穿上了利索的骑装,头发被牢牢的固定在了脑后,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直到陈玉壶看见了小马,她没想到说是小马,就真的是小马,很小的马,上去都不需要人扶的那种。

安夫人姓池,叫做池婉清。

大概看出来了陈玉壶的迟疑与停顿,安夫人笑了笑,“你先试一试,我怕你胆子小,我们是不缺马匹的。”

陈玉壶迟疑着,上了那匹疑似涉及雇佣童工的小马上。

很显然,安夫人是对的。

坐在马上和站在地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陈玉壶吸了一口气,不想让其他人看出自己的慌张,问就是要面子。

小马哒哒哒的跑在了马场上,不是很快,但是陈玉壶感觉的到了风吹在脸上。

罕见的好像品味到了自由的味道。

等到陈玉壶从小马上下来的时候,表情明显快活了很多。

安夫人同样骑着马在溜达,只不过人家骑得是大马。

安夫人让人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