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又颤抖了一下,但在她躲开之前,阿诺德的手就握住了她的膝盖。

她穿的是裙子,裙子底下穿着丝袜,现在这点轻薄的布料在alpha的手心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Alpha的手握着她的腿慢慢往上抚摸,他用的力气不轻不重,像是爱抚,又像是只是单纯的压制。

在他的手抚摸过的地方,留下的热意不仅没有消失,还像是在缓缓往里面渗进去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在发烫。

阿诺德的手摸进了她的裙摆里,停留在大腿中间的位置没有再往前,另一只手则隔着连衣裙摩挲着她后颈上的腺体。

Omega的腺体微微肿起,这代表着她已经进入了发情热,也代表着她准备好了被面前的alpha注入信息素。

“想要我吗,黛娜?”阿诺德再次问她。

黛娜的理智还剩下所剩无几的清明,这点理智告诉她即使她现在拒绝,alpha也有绝对的耐心不停的挑起她的情潮,直到她松口为止。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赖游戏。

她要收回她不久前对阿诺德正直的评价,也要收回对他不必要的怜爱。

她应该怜爱的只有她自己,alpha都是一样的恶劣生物。

“不能成结。”黛娜说。

阿诺德没有再和黛娜讨价还价,“好。”

得到首肯的阿诺德把黛娜从矮柜上抱了起来,黛娜下意识的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仓促间好像碰倒了什么东西。

但阿诺德已经托着她的屁股把她给抱了起来,大步往楼梯走去,黛娜从alpha的肩头上往矮柜上看,被她碰倒的是玫瑰花束。

包扎严实的花束倒在柜子上,玫瑰花漂亮的深红色像是将要从红酒杯里流淌出来的酒液一样。

黛娜这时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被亲亲摸摸,眼眶里已经都是沁出来的水雾,把她的视野给模糊成了一片。

模糊的视野随着阿诺德大步上楼的动作开始晃动,他径直往黛娜都不知道在哪儿的主卧走去。

主卧的门开着,黛娜还来不及看清房间里的布置,她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Alpha紧跟着压上来,这次他亲吻上来的动作要比刚才还要凶狠。

她整个人都被压进柔软的被子里,阿诺德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膝盖,但这次却是往旁边分开往他的腰上圈。

在过去半个月里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他梦中的记忆此刻重新变为现实,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做的更过分一些。

把Omega压在身下,用力的亲吻她。

但在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时,他没忘记说:“我有晨练后洗澡的习惯。出门前我洗过澡了。”

黛娜茫然的看着他。

她的眼睛水润润的,漂亮的像是两颗莹润的宝石,或是两颗精心制作出来的糖果。阿诺德又低下头去亲她的眼睛。

黛娜下意识闭上眼睛,alpha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她感觉到他还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像是要把她的眼睛剐出来吃掉一样。

当她还在为这无厘头的想法害怕时,已经有什么热而硬的东西抵住了她。

Omega在柔软细弱的喘息,阿诺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些模糊而久远的记忆。

在他刚正式成为军官开始在前线作战时,他住的还是几人间的宿舍。每次将虫族击退后的庆功宴日都是约定俗成的放纵日。

在前线作战的alpha往往会因为长时间驾驶机甲产生精神负担,用性欲宣泄这种精神负担造成的不稳定情绪是最简单高效的方法。

但是军营里被送来义务劳动的Omega非常非常稀少,而且这些Omega都会被军衔较高的alpha霸占,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