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在把黛娜放在床上之前,短暂的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在被放到床上时,缓过神来的Omega又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了。

他的卧室里基本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床单也是深灰色的,躺在上面的Omega却是柔和的珍珠白,漂亮的仿佛是被摆上祭台的祭品。

而他松开手,却能看到自己在这漂亮的祭品上留下的淡红色的指痕,和他跟Omega对比起来粗糙不堪的手。

他就像是一个卑劣的窃贼,觊觎着他没有资格觊觎的稀世珍宝,还要在上面留下肮脏的痕迹。

但他现在只想把她弄得更脏一点,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他的吻痕。

在这之后,他可以为他的卑劣付出任何代价。

阿诺德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但他甚至有点享受这样疯魔的状态。

阿诺德把黛娜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他整个人都压在了Omega身上,比他矮上一个头的Omega此刻几乎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

阿诺德一只手撑在黛娜的颈侧,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上半身。

这个动作很费力,但对常年在前线冲锋陷阵的alpha来说,他甚至还能分出心思来掂一掂Omega的重量。

很轻,轻的像是平时都吃不饱饭一样,他甚至都能摸到Omega胸口微微凸起的肋骨。

他的手下意识的往下摸,却不期然的陷进了一个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地方。

Omega长得瘦弱,这里却能轻轻夹住他的手。

阿诺德的手顿了一下,改变路线往旁边摸了过去。

Omega会在他用力时很轻的呜咽,像是被弄疼了一样来扒拉他的手。

但是黛娜的力气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她扒拉不动他的手,又本能想用手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阿诺德几乎把她按在了他的胸前,黛娜都没法用手肘碰到床。

她只能乱七八糟的抓着被子,像是连踩奶都不会幼猫一样把被子抓的皱成一团。

阿诺德没有管黛娜的小动作,他的手动了动。

“疼……”黛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

可是阿诺德非但没有因为黛娜的哭腔收敛一点,反而越发过分,像是在恶意涂鸦一张干净的白纸。

黛娜的身体热的像是在融化,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湿的,汗出的像是在蒸桑拿一样。

但她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冰,马上就要被alpha给烫化开一个缺口。

黛娜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危险一样开始挣扎。

“呜……不要……”

Omega哭的很可怜,但她妄图往前躲的动作更像是不怕死的挑衅。

“跑什么?”阿诺德浑身的肌肉紧绷。

黛娜想跑,阿诺德就顺了她的意思,顶着Omega往前。

被子已经完全皱在了一起,上面还留下了两道阿诺德膝行往前的痕迹。

等到把Omega顶到床背上时,她已经除了哭喘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被子上在膝行的痕迹中间,还有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还跑吗?”阿诺德把黛娜抱起来压在床背上。

床背是皮质的,厚实而柔软,但此刻对黛娜来说,再柔软厚实都没法替她缓冲。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正在被alpha开膛破肚,而alpha用的都不是刀子。

但Omega的发情热却让黛娜都没法对自己被打开这件事感到害怕,她害怕的是被alpha终身标记。

Alpha进入生殖腔之后成结射精,就会终身标记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