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让你别得寸进尺?”

文远帆再也不伪装,那副谦谦公子的面具被他撕破。

“哥哥今天得和我走。我照顾他!”

强劲的香椿树味道扩散出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你们两个疯子!”陆淮作为在场唯一的omega,强劲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他是单眼皮,眼尾上翘,看人自然带着一种生人勿进。此刻发火起来更显凶样。

时弋身上仅存的温暖都被身后宽大的身躯带走,现在细细发着抖。

“带我走吧。”

时弋的意愿才是宣判这场无形战争谁是获胜者的口令。

裴之昂脱下来外套,那是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厚实温暖的大衣包上时弋。

俯身把时弋横抱起来,往怀里带了带。

时弋看不见后面的情形,身上即使就是有大衣的温暖,可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