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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我不知道该如何阐述我和他的关系。他对我而言像兄长,像伙伴,像情人,却又什么都不是。斯诺是和我一样的性奴隶,他比我年长一岁,现在已经是快要被淘汰的年纪。他原本是纯种人类,但因为触怒了X(在此我只能用字母代称),他被迫通过禁术改造成了半兽人的姿态,仅仅因为X觉得他现在这样的样子更加卑贱(人们认为半兽人就是“杂种”)。他的身体也因此每况愈下,我时常看到他咳嗽吐血的样子。

斯诺告诉过我,X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斯诺和我这样被父母厌弃的孩子不一样,他过去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这一切都在他父亲举报X为主的()对平民学生的非人实验后破灭(记得斯诺说他的父亲是那个学院的老师),他的父亲被挂上莫须有的罪名砍头,他的母亲因为目睹父亲的死亡疯癫自杀,最后只留下他一个人被卖做性奴苟延残喘地活着。斯诺很多次跟我说,他想死。一开始我都会说死了挺好的,说我也很想死。后来我就渐渐的不能够接受他这样的话,不允许他这样说。我不知道斯诺恨不恨他的父亲,原本只要他父亲对那些事视而不见,斯诺根本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但我是庆幸的,甚至可以说是感激的。如果斯诺的父亲不这样做,以我这样的低贱的身份,是绝对无法和斯诺认识,和斯诺建立这样黏稠到让人眷恋、恶心、反胃的关系。

我自私的希望,斯诺能一直作为性奴陪伴在身为性奴的我身边。

3

我和斯诺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性虐表演,我和斯诺则作为X的狗服侍X,给X口交。不过我想斯诺应该忘记了这件事。后来我故意与斯诺拉进距离,毕竟斯诺和我这种没有得到固定人物宠爱的奴隶不一样,他是被X“宠爱”着的。于是我成功沾上了斯诺的光,常常和斯诺组合在一起被消费被使用,在短时间我是不会因为被厌弃而被杀死了。

我在这三年在见到X身边换了许许多多的孩子,记得上一个得到X宠爱的孩子是一名女性,她叫lin。我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她对我说,因为他,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和“爱”,以及前所未有的凌虐和死亡。最终,lin在X与其他看客的笑声中被杀死。我想,斯诺和我应该也是这样的结局,被榨干掉所有“有趣”的地方后,最后以死亡作为娱乐被消费。或许也可能在性虐过程中就死去?我不清楚。

X似乎很喜欢让我和斯诺一起口交,舔他的阴茎,好像我们这种狗一般卑贱的姿态给他带来无尽的享乐。每每无意间和斯诺的唇舌接触时,我都会感受到一种别扭且莫名的情绪,就好像……在和我的血亲乱伦。不过我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他和我唯一的联系就是同样都作为性奴隶苟且偷生。不过我又享受这样禁忌给我带来的快感。无论是看着斯诺被X强奸,还是斯诺和我一起被X强奸时他看向我哭泣的表情,我都感到莫名的快乐,或者说是兴奋?对,是兴奋。这种可以说是猎奇的兴奋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奸的痛苦。我仿佛被切割成两具尸体,一半在被煎烤咀嚼,一半在被桎梏溺亡。我感到痛苦,我感受撕裂,我感到快乐。我很好奇,斯诺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在被他的仇人强奸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会体验到和我一样苦涩粘稠的情绪吗?看着斯诺流下的泪水,被摁在地上强奸的我,无端的,想要爬过去舔舐斯诺的泪水。

4

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我和斯诺做爱会是什么场景,不过一想到性就让我作呕,我想斯诺和我同感。除了被使用的时候,大多数我都是和斯诺躺在床上,拉着手或拥抱,进行有一搭没一搭无止境的闲聊。

作为性奴的生活很无聊,除了某某大人和他新宠的性奴的琐事就没什么可讨论的,所以我和斯诺大多会讲些在我们还不是性奴的生活。一般都是斯诺说得多,也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