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齐国秀生的两个孩子,是不是?”
有人突然说了句,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大家都明白了,表情变得暧昧。
“说不定,那俩孩子和他们爹一点都不像。”
又有人说了句,大家都笑了笑,眼神有些幸灾乐祸。
这些人的议论声并不小,有不少都被齐国秀丈夫听到了,他本来就有了怀疑,再被这些人一起哄,他的怒火直接烧到了头顶,脸都气变形了。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要你的命!”
男人对着齐国秀拳打脚踢,每一拳都没留力气,齐国秀起初还叫几声,后面叫不出来了,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像破娃娃一样忍受着毒打。
没人去拉架,大家都冷漠旁观着。
一个不要脸的破鞋,打死了也活该!
树上的唐念念看得津津有味,默默给齐国秀丈夫点了个赞,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这大戏太好看了,必须配一把瓜子,还得是五香味儿的。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出工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过来了,黑着脸训斥了一通,他是这个村的大队长。
“队长,齐国秀和杨宝根搞破鞋,在床上抓到了!”有热心群众大声禀告。
大队长脸更黑了,朝地上遍体鳞伤的齐国秀鄙夷地看了眼,厉声道:“让齐国秀去挑粪,你们都去上工,别挤在这里!”
地上的齐国秀身体抽搐了下,她现在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骨头都断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她是怎么到杨宝根床上的?
难道她梦游过去的?
“队长,我要和这贱人离婚!”
齐国秀丈夫朝她狠狠踢了脚,晦气地啐了口。
“不要,我不离婚,求你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像死尸一样的齐国秀,一下子活了过来,死死抱着丈夫的腿哀求。
她现在娘家人都死绝了,无依无靠,离婚了无处可去,只有死路一条啊!
男人用力踢开她,这种贱人必须离,离了他再娶个年轻漂亮的。
齐国秀缩在地上嘤嘤哭泣,连身上没穿衣服都管不着了,大队长看不下去,让人拿来了衣服,给她披上,省得丢人现眼。
村民们有些意犹未尽,这热闹怪好看的嘞。
正当大家伙要散了时,一道凄厉的声音响起,是杨宝根的妈。
“宝根,你别吓妈,我的宝根啊,你醒来啊!”
杨母像哭坟一样,哭得十分凄惨,杨父惨白着脸,像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出来,还撞到了人。
“宝根出事了,宝根出事了……”
杨父重复叫着宝根出t事了,手用力拍在大腿上,急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大队长皱紧了眉,暗骂晦气,进屋去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宝根已经被挪到床上了,屋子里的气味还没挥散,大队长一脸嫌弃,对齐国秀也越发瞧不上,真是个荡妇。
“宝根啊,你别吓妈,你快醒醒……”
杨母伤心地抹着眼泪,床上的杨宝根脸色比死人还白,嘴角还有些血。
“刚刚醒来了,吐了血,又晕过去了,队长,宝根可不能出事啊,他还没娶媳妇,给杨家传香火啊!”
杨母哭哭啼啼地说着。
大队长伸手在杨宝根鼻下探了探,心沉了沉,呼吸微弱,这情况确实不太好。
“送卫生所!”
大队长果断决定,叫来了几个壮年后生,用门板抬着杨宝根送去卫生所。
没多会儿,村里就冷清了,一群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