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拔草连禾苗和草都分不清,挑水一桶洒半桶,剩下半桶到家门口还咣当摔一跤,全洒了,工人阶级可没她娇气!”
“她还一天换一身新衣服呢,那腰身掐得跟堂子里的姑娘一样,那天我还看到她拿鸡蛋洗头了,除了资本家小姐,谁舍得拿鸡蛋洗头?”
……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没给柳婧兰插嘴的机会,而且她确实心虚,她不敢顶嘴。
柳婧兰也不是太慌,她家现在确实是工人阶级,就算去京城查,也查不出啥来,她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唐念念泼脏水。
可这唐念念居然不知道昌源公司,难道她不是重生的?
可为什么现在的唐念念,和前世的性格截然不同?
柳婧兰想得头痛欲裂,耳边还有村民们讨厌的叽叽喳喳声,一阵烦躁冲了上来,她失控骂道:“唐念念,你别想泼我脏水,我不会让你得意的!”
骂完后,她回过了神,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