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明明不知道他的过往,也从未参与过他的幼年时光,可却牢牢精准地拿捏住了他的死穴。她太明白用什么方法去羞辱他效果最佳,该怎么让他崩溃,到底该怎么让他知错。
他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小腹的胀痛都在此刻被耻辱感所镇压。
他完全失去了尿意,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
冬夜的风刺辣辣的,仿佛小刀割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包括被主人拿出的性器。
“是不喜欢这个地方?”
俞粼替辛芊芊遛过金毛,它就是得到处嗅,温度,湿度风向气味都得满意了,才会打上标记。
她扯动绳子:“那走吧,小区里随便你挑。”
Alex疯了一样摇头,简直就是没打镇定剂的疯人院病号,像个被咬过的丧尸。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主人……我……放过我吧……”
“说什么呢。”俞粼笑了,“你现在不尿,回家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