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凭这一切都是她允许的,她不舍得用呵斥,戒律,甚至是牵引绳限制他的自由,给了他无限放肆的机会。
所以现在,她作为一个主人,只能如此仓皇落败地躲进浴室,只能不踏进房间和他共处一室,为了隔绝他,只能在这气急败坏地单向输出怒意。
手机提示音,从口袋里传出,是母亲发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吃饭,顺便叫上Alex。
她如果想结束,从现在此刻起,她就会离开这个地方,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想该怎么惩罚他,罚他跪在墙角认错,罚他反思,写日记,检讨,如果再胡搅蛮缠该如何使用更恶毒的手段。
随着逐渐散去的暖气,脸上冰凉刺骨的水蒸发滴落,她渐渐重回镇定,她意识到自己应该清醒、理智地教育狗,而不是用停止关系的方式去威胁。这样没有效果,没有意义,只会伤透小狗脆弱的内心。
她深呼吸片刻,手机一关,走出浴室。
“你们公司不调休?”
主人终于说话了,Alex立马摇着尾巴凑上来。
“不许碰我。”俞粼后退两步,指着他的身后,“进房间。”
他转身进了房间。
“双手放前面,跪下。”
他跪在门口,房门没有关,她也不进来,就站在客厅这样抱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