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预约过了,年后就去。”
她笑了一声:“算了吧,说不定洗了更难看,留着。”
Alex又惊又喜:“可以吗?”
“可以。”
“谢谢主人。”她的脸又蹭满了狗口水。
俞粼嫌弃地啧舌,用他袖子擦脸,思来想去,还是提议:“我也要弄一个。”
“嗯?”
她拉过那根无名指:“情侣款。”
“不要。”
Alex刚刚还心花怒放,现在又不要了,“很疼,不需要。”
“谁问你需不需要了。”她瞪了他一眼,“能有多疼?都说女性更能忍痛,说不定只是你觉得疼。”
“真的,很疼的。”
俞粼环住了他的脖子,露出一个坏笑:“比你第一次操我还疼吗?”
“……”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可谓是痛苦至极,过程折磨到像是强奸,当然,从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她强奸了他。
作为男性没有撕裂阴道体验的发言权,但Alex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强调:“那个机器很疼很疼。”
“行了,知道了,吵死了,闭嘴吧。”
“你没毕业,这个还挺明显的,在学校会……”
“用创可贴遮一下就行。”俞粼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也劝不动,“我满18岁了,拿着身份证就能去,你管不着我。”
话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