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想什么的阿漓,被男人翻来覆去的玩弄了好久,才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云销雨霁后,已经射了一次的男人在短暂的圣人时间内,恢复了正人君子般的模样。
男人看着怀中汗涔涔的少女,拨了拨她汗湿的额发,分外感慨的道了句,“你这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要锻炼。”
才一次就这样了。
男人不明白,他都拉着她操练了这么多回了,她的承受力为什么还是这么低?
看着男人眼中的遗憾,阿漓气的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我身体就是这样,天生的!”
这种事情是能锻炼出来的吗?
看她愤恨不已的模样,男人挑了挑眉梢。
“要不,我给你找个教拳脚功夫的老师,你跟着练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怎么样?”
听到这话,阿漓:“……”
并不觉得怎么样的阿漓,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耳垂,她撑起身子对着他圆润的耳珠,重重咬了一口。
“嘶”
男人敏感的地方被人这般咬着,他很快又起了反应。
感受着身下的勃起,阿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禽兽!”
他为什么越疼痛越兴奋?
他是受虐狂吗?
“瞎说什么呢!”
邹逸阳不轻不重的在怀中少女柔软的臀部上轻拍了一下。
“起居郎要是听到你这么跟我说话,隔天言官上奏的折子肯定能淹了你。”
“哼!”阿漓撇了撇嘴。
这万恶的皇权社会,连实话都不让人说。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霸道行径,阿漓狠狠的磨了磨牙,圆溜溜的眸子盯上了男人的脖子。
看出她打了什么主意的男人连忙阻止,“明天我就要出征了,你不能在我脖子上留印子。”
耳朵上的痕迹可以用头盔遮住,但她要是在他脖子上留个印子的话,那他势必威严扫地。
听到这话,阿漓眼中闪过一抹委屈,“都要走了,你还这么折磨我。”
别人家丈夫远行,夫妻分离之前都会说一些温情话,到他这里就全变成暴力行为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呢?!
想到这里,阿漓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
看着把心里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的少女,男人轻笑一声。
“这么有精力,看来你已经休息好了。”
路漫漫夜长长,他这才刚刚开始呢!
这么想着,男人把怀中少女抱起来,起身往床边走去。
“那我们就继续吧。”
“我、不、要。”阿漓挣扎
“这由不得你。”
男人的声音笃定而霸道。
才开荤没多久就要过上一段时间不定的禁欲生活的男人,今晚打定了主意要从她身上先讨些利息。
天真的少女此时并不知道她接下来将要经历什么。
男人把怀中赤裸的少女放在明黄色的大床上,紧接着不等她起身,便径直覆了上去。
男人动作温柔的搂着身下少女纤细的腰肢,低头含住她的红唇。
与他温柔的动作竟然相反的是他那凶猛的粗粝大舌,撬开红唇的大舌粗鲁地入侵了柔软的口腔后,宛如土匪般在里面肆意扫荡,又吸又吮,直把身下人儿吻得喘不过气来。
成婚这么久以来,两人接吻的次数数不胜数,也是因此,男人早已熟悉少女口中各处的敏感点了。
随着他猛烈的攻击,少女很快就缴械投降,不再挣扎。
男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