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在男人接二连三的捣弄下,阿漓尖叫着哀嚎了一声。
宫口,被顶开了……
阿漓双眸失神,弯腰哀哀哭泣着,但体内传来的汹涌恐怖的快感,却让她连指责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太刺激了。
颠狂中,阿漓被身下男人送上了顶峰。
“啊啊啊”
看她失神的模样,男人狠狠吸了口唇边细腻的乳肉。
入口一片香甜的滋味,但男人却隐隐有些遗憾。
不是他记忆中的带着奶香的味道。
男人有些不满地攥着身上人儿陷入高潮中的身体,挺胯把圆润的龟头送进了不停喷水的子宫里。
阿漓被他操的翻起了白眼。
本就处于巅峰的身体颤栗抖动个不停,汁液一股接一股疯狂的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她要被肉坏了。
阿漓双眼迷离,神智一片恍惚。
男人看阿漓因他而失神的淫荡模样,激动的狠狠往上挺腰顶胯着,一下接一下的在她的身体里撞击着,直撞的身上人儿腹部抽痛不已,子宫疯狂绞吸着放肆乱动,在子宫壁上奸淫的龟头。
可哪怕被她紧紧的绞着,绞的胯下巨物发疼,男人仍旧不愿意停下来。
身上人儿在巅峰中泄出一股接一股的汁液,在情欲的浪潮中不停沉浮着……
他让她彻底沉浸在了他的给予中,再也无法自逃离。
男人双眼猩红的看着身上的少女,眼中满是让人心惊的浓烈的占有欲。
看她失神的模样,他很开心,开心到了极点。
这样的她,只有他才能见到;这样的她,只会为他出现。
他喜欢这样的阿漓,喜欢到每每想起便热血沸腾,更喜欢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让他们彻底融为一体。
男人喘息着,仿佛失控的野兽般,在身上少女的身体里一下接一下的狠撞着,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撞散架一般。
她是他的。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阿漓第二天醒来时,脸色很不好,一大早的就臭着一张脸。
想来无论是谁,被人玩了一整夜又是尖叫又是失禁的,现在脸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漓从来没过,偏偏君子般的男人,在床上竟然玩的这么野。
整整一夜啊!
她求了他十几次让他停下,嗓子都说哑了,他还是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到最后,哪怕她被他干失禁崩溃了,他都没放过她,可着劲儿的折腾她,整个一副把她当成了性爱娃娃玩弄的模样。
没见过女人啊,真是的!
阿漓很不开心。
想到她昏睡过去时,那比破布娃娃还惨的模样,她拉着一张脸,没给男人一个好脸色。
直到宫人传唱,小太子过来给她行礼问安,阿漓才勉强收敛了周身的冷意,和男人维持了一副虚假的相敬如宾的模样。
被阿漓甩了脸色的俞逸阳不仅不敢发脾气,还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没办法,不陪笑不道歉不行啊,他还指望靠着这温润的假象,以后好给自己多谋些福利呢!
小太子走完敬茶的流程之后,看看着阿漓眼下的青紫痕迹,一脸心疼。
“母后。”他喊的很是顺口。
“你这是怎么了?父皇他昨夜打你了吗?”
“咳。”
俞逸阳有些狼狈的看了不会说话的儿子一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听到这话,阿漓凉凉的看了身旁男人一眼。
好在她给他留了点面子,保住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