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阿漓手腕上被金簪割出来的狰狞伤口结疤之后,男人亲手为她带上了一根黑色的锁链。

漆黑的让人感觉深沉压抑的锁链,长度经过严密计算,只够她从床边走到窗边活动。

在这个纵然没有封闭,却让人窒息的房间里,阿漓可以肆意走动,随便晒太阳,却永远无法碰到大门。

她这一场自杀,让男人彻底暴露了本性。

至此,男人彻底禁锢了她的自由,让她再也见不到除他以外的人,更是不许她再穿一件衣服。

他让她浑身上下永远赤裸着,等待着他随时的临幸,哪怕天气逐渐转冷,冷到烧着旺盛的地暖的房间里,不披上一件衣服都感觉寒冷的时候,男人也顶多给她披上一件他的披风,让她躺在他的披风里,被他干到汁液泛滥,面颊绯红,眼眸迷离。

哪怕除夕当天,男人也是让阿漓这么过的。

将近一百多天的时间里,男人除了迫不得已外出办事以外,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和阿漓进行负距离的接触。

阿漓宛如菟丝子一般,彻底缠绕在了男人身上。

哪怕有时,因为体力差距过于大的缘故,她受不住这般频繁的性交了,男人也会插在她的身体里,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用胯下硬挺的巨物堵着她体内的精液,以便她早日怀孕。

男人本就旺盛的欲望,在这般无节制的释放下,把阿漓彻底玩坏了。

现在的阿漓,身体哪怕沾上外来一点点碰触,就会激动的水止不住的流,流的男人都怕她脱水,只能一边操干,一边给她喂水喝。

阿漓那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精神,在这分明明亮,却又显得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被男人一次又一次打碎,然后重组,重组成了以他为中心的样子。

现在的阿漓,看到男人,不会再觉得压抑了,也不会再觉得恐惧了,她把他当成了世界的中心,凭着本能追寻他,依赖他,服从他。

可哪怕把人玩到这份上,男人仍旧不满足。

哪怕这样的阿漓,看起来不会再想着从他身边离开了,但他目的还没达成。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随着他夜以继日的耕耘,在暮春时节,阿漓终于怀孕了。

至此,男人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房间里扰乱人心神的香终于被掐灭了,李大夫也终于不用再做那些让他被同僚们鄙夷的药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直到坐完月子,阿漓的神志才清醒过来。

但此时的阿漓,已经变了,和两年前的她相比,现在的她变得很敏感。

敏感到,别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情绪变化,她都能感觉到。

现在的阿漓,也很渴望男人,渴望看到他,渴望和他说话,渴望抱着他,渴望和他无时无刻的亲昵。

与此同时,阿漓也变得害怕了。

她害怕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其他女人夺走了。

现在的魏逸阳,是她的依靠,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倘若他被其他女人夺走了,那她会死的,宛如失去了营养供给来源的菟丝子般,彻底的消亡。

理智告诉阿漓,这样是不对的,她想改变,可收效甚微。

清醒时分,看着这样陌生的自己,阿漓很是唾弃。

可唾弃的她,除了无助的哭泣,然后被男人抱着哄以外,再也做不了其他。

想改变却改变不了,然后哭泣,再然后被男人抱着哄,哄完之后,仍旧想改变……

这仿佛形成了一个循环。

于是阿漓哭泣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

看着生下儿子之后,日日以泪洗面,变得越来越憔悴的妻子,男人无奈,只得再度寻找外援,找人帮忙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