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又怎么容得了她阳奉阴违的行为呢?

阿漓被男人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已经认命了。

毕竟他虽然在床上是怎么粗暴怎么来,但在床下却坚决贯彻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行径。

下了床,哪怕她把他惹怒了,他撑死也就是晚上在床上找回来而已。

阿漓以为这回的事情,等今晚过后,她在床上再躺个十来天就过去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

彼时的阿漓,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经历什么。

男人粗鲁的拨开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

“好疼……”

魏逸阳使的力气太大了,阿漓情不自禁喊了声痛。

但看着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感受着他掰着她大腿的双手的力道,阿漓没敢说让他放轻点力气。

毕竟他现在正在生气。

显然,现在并不是撩虎须的好时候。

看着她为了更方便他玩弄,而往上微挺身体的模样,男人面无表情的在阿漓腿间摸了一下。

一手的滑腻感觉。

粗糙的大手甫一抬起,上面满是晶亮的痕迹。

男人面无表情把手上的晶莹涂抹到阿漓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味。

“唔……”

早已被男人肉弄惯了的身体,一闻到他的味道,就如闻到了腥味儿的馋猫一样,迫不及待的追逐渴望。

“骚货……”男人三根手指捅进两片花瓣间重重捣弄着。

“不争气的荡妇!”

听到男人粗俗的话,阿漓的眼眶下意识红了。

哪怕早已习惯他在床上这种粗鲁的调调,但每每她都会觉得有些羞耻。

接受文明教育斯文礼貌长大的人,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呢?

“魏逸阳你混蛋!”

理所当然的,被人顺着毛摸了一个多月的阿漓炸了。

她蹬腿,想把男人的手指从身体里踹出去。

“我不要陪你做了。”

坏男人,不仅大男子主义,占有欲爆棚,在床地之间还喜欢把和军营里的士兵们喝酒吹牛聊天时学到的那些脏话骚话,全用到她身上 ? 讨厌死了。

这种男人她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吧!

看着阿漓气呼呼的模样,男人顺从的抽出手指,解开腰带,露出了胯下狰狞的巨物。

男人在阿漓从床上爬下来之前,单手揽着她的细腰,把她重新扔回了床上,然后重重压了上去。

“啊……”

胸前两团最近被男人玩的有重新生长趋势的滚圆,猛的一下受到了重力的挤压,惹得阿漓惊呼出声。

“好痛……魏逸阳,你起来。”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胯下炙热的巨物和她身下两片粉嫩的花瓣嬉戏玩闹。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奸淫着已经被她身体里浸出来的汁液沾湿的亮晶晶的两片花瓣。

早已经承受过不知多少次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的阿漓,没一会儿就被他这般磨人的动作,折腾的受不住了。

硬挺的龟头不停溢出腺液,对两片晶莹的花瓣重新染色涂抹。

虽然男人用的力气很大,间或还会往花瓣缝隙中狠狠捅一下,但他这种过门而不入的动作,对阿漓来说连隔靴搔痒都不如。

不够,一点都不够。

她想让他的大棒子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的花道塞得满满的。

她想让他硬停的龟头进入到她的子宫里,对着她的子宫壁狠狠的奸弄。

她更想让他胯下巨物里喷出来的白浊液体,全部溅满她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