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玻璃门再度合上,一切只剩下耳机里铿铿的打击音效和英雄台词,她转头看向房间里的第四个位置,突然就想到去年春季赛的时候,小组赛输给TN,是时渝在这里陪她打到凌晨五点。
鼻尖倏地一酸,她在这一刻突然很想他。
人变软弱是瞬间的事情,甚至连原先憋着的那一股劲都松懈了,不想再继续手头这盘对局,她也想跟其他人一样上楼,钻进被窝,然后拨通他的电话号码。
好在下一秒,她又清醒过来,后怕地深深呼吸,抬手揉眼睛,硬是把那阵酸胀感给逼回去。
之后继续操作屏幕上的猪妹从草丛中拱出来,撞到对面上单身上,打出晕眩效果。
这局打完,她才点开手机看了一眼,时渝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给她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