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玉小声答道。

程澜示意白玉坐到自己身侧，“你之前跟过三爷？”

白玉傻傻地点头，“你是谁？”

“三爷是我爸爸。”程澜一本正经地答道。

白玉惊讶的啊了一声，后来才发现被骗了，“你不是。”

程澜看着白玉的傻样笑出了声，然后问道：“你还喜欢三爷吗？”

白玉这时候要是再不明白眼前的人找他什么事，那就是真傻子了。

“我喜欢赵二，当初跟三爷是为了报仇。”之后白玉把他家里的事说了一遍。

白玉明确地和程澜说他曾经有些喜欢三爷了，但那时候三爷就不要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失宠，一点征兆都没有，之后他就有赵二了，现在赵二帮他报了仇，他要一辈子跟着赵二。

白玉自嘲道，“三爷并没有多疼爱我，我在三爷那顶多算个玩物吧。”一个不需要有自己想法的玩物，只需要撅着屁股等着三爷操。

“你和赵二在一起三爷没说什么吗？”程澜真不相信赵二的胆子有这么大。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过年时赵二差点被打死了。”白玉说起这事还心有戚戚，“而前几天不知他因为什么又被罚了鞭子。”

“嗯？赵二前几天挨打了？”

白玉问道，“他现在是在您跟前伺候吗？”

程澜点点头，白玉闻言跪到脚垫上，“求求您以后对他好点，别总罚他了。”说完白玉就哭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程澜扯出纸巾递给白玉。

程澜感叹，白玉真是个美人，就连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让人看着心疼，难怪赵二为了他能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