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很喜欢拽着他撒娇,现在她表面上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却再也不主动也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肢体接触。
他比祁念高了足足一个头。
他很喜欢抚摸祁念的头。
从江崇的事情以后,她会淡笑着挡开他的手。
清澈明亮的漂亮眼瞳里到底没能藏好那一分疏离和不自在。
“我长大了,就算是哥哥也不可以再摸我的头了哦。念念又不是小狗。”
章歧渊眯了眯眼睛,很是温和儒雅地笑了笑,“是么?那哥哥以后不摸了。”
此后,他的病态愈发严重。
他开始沉迷于暴力和性虐。
她的那些妹妹们一个接一个消失在她疯狂的施虐和调教中,他最初感受到了些许的餍足。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地下室的墙上挂满了祁念在大学里被人拍到的各种照片,赝品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拿起鞭子发泄过后,把脚踩在女生柔软的臀部上。视线却定格在昨天的新照片上:他们手拉手去了酒店,尽管什么也没发生。
那一瞬间,他突生魔障,却又十分清醒地意识到他的妹妹就不该拥有自由。
她就应该到这里来,扒光衣服赤身裸体撅起屁股趴在他的脚下,自己跪下哭着求他再摸摸她的头。
她应该把第一次和每一次都给自己,她应当成为他的性奴,被调教得再也不敢背叛他,再也不敢离开他。他要她彻底听话,既然愿意为了一个陌生男孩子和他翻脸,甚至虚与委蛇着想要拉开距离,那就要付出残忍的代价。
妹妹男朋友生日的那一天,妹妹连同着给小男朋友的生日礼物一起出现在了他精心布置的地下室。
那些礼物,都被弄脏了。
她脚腕上被拴上了锁链,缩在角落里和自己视线相对时眼神是那样的惊恐,她环视了一眼四壁的照片,漂亮的眼睛圆睁,脸色苍白,抖得不成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
他拿出了一个摄像机,摆正位置,掐着她的脖子在地板上强行进入了她狭窄紧窒的小穴。
她起初又惊又怒,不断辱骂他。后来被粗暴的肏干折磨得流了好多血,开始沙哑呜咽着可怜地喊着哥哥,一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抽噎着叫疼。
“谁是你的哥哥呢?”
他痴迷地俯视着她,撕烂了她身上的白裙她惯爱穿白色,如今上面被她的泪水和初血浸染得脏污不堪。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念念从今天开始,要叫我主人。”
疯子。
这是第一个月里她骂他骂的最多一个词。他赞同,但并不影响他只要一听到就会毫不犹豫地扇她耳光。
再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如常地温柔道:“小狗还痴心妄想可以离开么?”
她拖着锁链恐慌地躲避,声音破碎,崩溃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真得是她哥哥么,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
他幽幽笑道:“没有什么理由,只怪主人太喜欢念念,想把小母畜据为己有调教成我一个人的狗。”
他只告诉她结果,不打算告诉缘由。她没有必要知道。
或许有一些因果参与,但不足以成为动机。
原配被小三上位的正妻杀死,长子变成私生子这种烂俗桥段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令人称道之处。他们的父母早逝,他原本就对父爱母爱没有什么执念,除了爷爷这个大家长,后来的生活里就只剩下他这个长兄如父的哥哥和被他养大的小公主。
他不在乎世俗亲缘和仇恨。
因此他也没有必要为此特意报复。
他只是单纯的变态,单纯认为被他养大的祁念就是她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