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各自的调教师牵引着,全身赤裸地跪坐着,整齐划一地保持着抬头挺胸手背后的姿态。

主持人依次念出号牌,并解释到:“她们已经彻底忘记从前的姓名,唯一的序号和宠物名称将成为她们作为玩具的终生标识。”

在指令下,性奴们纷纷转身,低头露出后颈项圈下的一串红色的数字,那是无法被清洗掉的终生印记。

拍卖前,玩具被一一介绍和展示,介绍的内容包括被使用次数,年龄,被调教的时间,作为性玩具的特长等等。随后开始竞价,即便是使用人次超过千人,定位为肉便器的最低级性奴,最终的价格也往往在100万元以上。

价格和买家定好以后,性奴将在那串数字下被打上烙印,在线扫码录入数据库,装箱打包进入发货流程。

自此,玩具成为商品出售成功。

中途,每一个玩具都不可避免地被公开玩弄一番,有个别没有被彻底调教成功的年龄较小的性奴,反而被高价拍下,因为绝大多数的性奴都程式化地乖巧,无法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拍卖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江崇发送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时场上一个男人忽然指着舞台上方的黑暗中说,“那上面是什么?”

主持人抬头,一滴液体高高跌落在他脸上,他摩挲了一把,分辨出是女性下体分泌的淫水。

这显然超出了主持人的预料范畴。

直到锁链的声音响起,从黑暗的上空缓缓落下一只巨大的金笼。

金笼里是一名浑身莹白,但依稀可见爱欲红痕的女性奴隶,一头金发极为矜贵耀眼,微微凌乱,长度只到锁骨,带着些微蜷曲。五官并不能看得太清楚,但精致的下颌线悉数暴露在半边面具下,一看便绝非俗物。

她呼吸急促地紧咬着下唇,目光懵懂地看向观众席。

有水滴落下来,就是因为她跪趴在金笼边缘自慰。

性奴将双臀朝着铁栏杆打开,摩擦得红肿的嫩穴肿已然胀成了一块湿黏到滴水的粉色馒头,上面细小的银色圆环挂着水珠前后晃动着,性奴正喘息着用阴唇和阴蒂不断摩擦着金色栏杆,蹭起一片水光。

“哐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