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恶鬼,同时,性器骤然抽出来又更深捅回去。
他将祁念翻了个面。
他的目光幽深,定定凝视着身下的祁念。
“爱玛救走了江崇,但被我追到了。”
“他们死了。”
祁念怔住。
下一秒,她死死咬住了章歧渊的手腕。
牙齿深深没入穴肉。
章歧渊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另一只手轻抚祁念的头发。
“念念这辈子只能和哥哥在一起了。”
……
祁念迅速失去了求生意志。
她的自由范围进一步缩小,她大多数时候都被锁在床上,四肢都被手铐脚链铐在床柱四角,身体里注射的性药和松弛剂令她非但死不了,还陷在可怕的情欲折磨中。
但她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求饶声。
这也彻底激怒了章歧渊。
性爱变得疯狂起来。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疯狂的,只是变本加厉罢了。
祁念只要醒着的时候,就一定在被性器或是别的东西插入,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来,但她除此之外没有讲过任何一个字。她被操醒,又被操到昏过去,又循环往复地苏醒。
一切都在瞬间向不可控的方向逆转。
她开始被动地绝食。
因为身体没有任何吃东西的欲望,她吃不下那些东西,就算是强行灌下去也会生理性地吐出来。
章歧渊的眼神也日益变得疯狂。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恶心么?”
祁念直勾勾盯着他癫狂的模样。
扯着嘴角笑了笑,随后体力不支地昏迷过去,再醒来仿佛过了几万年。
短暂醒来的间隙里,她听到章歧渊在跟人打电话。
她再次无聊地睡过去。
中途她做了一个很荒淫的梦。
梦里她穿了新娘的婚纱,可脖子上仍然戴着项圈,章歧渊穿着新郎的礼服站在她面前,手上仍然牵着牵引链。他淡淡开口,命令她在古典华丽的欧式椅子上摆出羞耻的姿势,饱满的乳房和缀有钻石的乳环露出来,她不知廉耻地分开大腿,朝着摄影师暴露出射满精液的小穴以及插在后穴的纯白色尾巴。
新郎 的声音温柔无比。
“念念终于和哥哥结婚了。”
“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知道么?”
之后的梦境里是高浓度的性爱。
新娘每天都在床上和哥哥乱伦,床单揉得乱糟糟,性爱独有的淫靡气息真切得仿佛现实一般挥之不去。
哥哥一遍遍地呢喃。
“念念,哥哥爱你,你不许死。”
“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把你的小男朋友还给你。”
祁念头很晕。
什么?
说的都是什么?
她为什么听不懂。
她只觉得自己陷在柔软冰凉的潮水里,像母亲一样紧紧拥抱着她,她急急下坠。
冰凉的水漫过她的鼻息,黑暗和冷意将她包裹。
梦境迅速变得昏暗惨淡,直到只剩下一片黑暗。
祁念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这样继续下坠吧。
“念念!”
直到遥远的黑暗里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准死!”
祁念在听到那个声音瞬间体尝到一种刺骨的恐惧,她慌乱地挣扎着想要从梦境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