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念抓着的正是江崇的手。

她愣愣缩回手,避开他的视线。

江崇始终没有说话,沉默地把泡沫打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揉。

祈念坐在浴缸温暖的水中,只露出了半抹酥胸。

含着山雨欲来之势的嗓音从头顶砸下来:“为什么不敢看我?”

“什么?”

江崇熟悉的天真懵懂的语调,祈念像是没听清,依然没有抬头看他。

江崇微哂。果然。

已经醒了。

手指间翻转,他骤然扣住祈念的肩膀迫使她跪趴在浴缸里,手指强势探入双腿间,揉搓祈念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唔!…这里我自己洗。”

江崇牢牢控制着祈念,洗濯间,手指惩戒地稍加用力。

祈念的欲望被狼狈地唤醒,她喘着气,匆忙地抬头看向江崇,却撞上江崇隐含怒意的冷淡神情。

江崇隐藏起怜惜,毫不犹豫地从她穴肉间冷冷抽回手,拿了花洒将温热的水从头顶直直浇下。

“洗完澡,跟我去复健。”

“起来。”

祈念喘着粗气,汗涔涔地半跪在地上,手臂高高举起,手铐穿过复健室的扶杆靠在双腕上。

“三。二……”

祈念咬牙,当即费力地手脚并用着起身,沿着扶杆走了两步。

没过多久,她又再次无力地跌下来。

死亡般的倒计时冷冰冰地从身后响起,祈念没有办法,只能再度用力站起来,循环往复。

她的体态被康复师调整得差不多,从前因只能爬行而疏于锻炼的肌肉如今已经拥有了该有的力量,但缺乏高强度的练习。

祈念每一次跌倒,扶杆铐着她的距离都不足以她坐在地上,而是以半吊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或是双膝跪直,或是靠脚腕的部分蹲着支撑身体。

“起来。”

晚了。戒尺啪地一声重重击打在穿了长裤的臀部,祈念被打得一阵挛缩,颤抖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支起身来,拽着扶杆往前走。

江崇从带她到复健室只说过两个字起来。

祈念同样倔强地一语不发。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撑着膝盖站起来,一次次跌倒。

她刚被吹干不久的头发彻底被汗湿,面色愈加潮红。

祈念紧咬着牙关,忽视屁股上火辣辣的滚烫。

他们谁都没有看彼此一眼。

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祈念已经快没有什么力气,她胸口剧烈起伏地跪在地上,双手上悬,低垂着头,像被不肯招供的囚徒。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逼近,她终于急声道:“别过来!”

江崇没有理会,熟悉的香味靠近,戒尺将红肿的屁股拍打得重重一颤。

“呜唔…”

湿黏的津液从腿缝间大量分泌而出,颤缩间,腿根的凉意让祈念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

她本就处于情欲难以忍受的时期,江崇这样打她会让她疼,但也会让她兴奋无比,她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摩擦着屁股上的裤料,酥痒难耐。

她受不住了。

“起来。”

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倒数之后,又是一击戒尺落在屁股上,祈念直起腰,爽意和痛感同时涌上来,她被打得哼叫出声。

“够了,江崇!”

手铐和金属扶杆产生激烈的碰撞声。

祈念现在不想接受任何刺激,她浑身发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再继续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向江崇求欢。

然而恐慌中江崇却从身后她看不到的位置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