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辐射到四肢末段。

“是您在夹我。”

裴衷的声音有些发涩,他只感受到手指在湿软真空般的厚缎子里揉搓,每当插入时,便有层层褶皱拢上来迎接;往外拔出时,又被厚厚的肉壁吸吮挽留。

要不是练和豫实在流了太多水、增加了些许润滑,裴衷的手指大概率会被吮得寸步难移。

没有酒精蒙蔽视觉和听觉的裴衷,只觉得心跳快到几乎要难以呼吸的程度了。

他的思想变得迟钝,触感却愈发灵敏。

埋在练和豫体内的手指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根、三根、四根性器,连指尖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

上次与练和豫在意外情况下发生的床事,已经在裴衷脑海里萦绕了整整一周,他也被混乱迷离的春梦折磨了整整一周。

练和豫对自己的吸引力,强烈到裴衷都有些迷茫,甚至让他震撼的程度。

上一次陷入这种着魔般的狂热状态,还是在裴衷13岁时。

当时正值暑假,他跟随家人前往法国度假因为天气原因,机票不得不改签,一家三口不得不在巴黎多滞留一天。

为了让这一天显得不那么无聊,裴衷的父亲临时起意,驱车带着妻子和儿子前往巴黎市中心塞纳河畔的卢浮宫。

卢浮宫里有三大镇馆之宝,分别是《胜利女神》、《断臂维纳斯》和《蒙娜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