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空闲的那只手禁不住诱惑,在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掌掴声刚落,裴衷立刻感觉到阴茎被猛力绞得动弹不得,滚烫的性液浇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汹涌喷出。
看来他好喜欢这样,我也好喜欢。
裴衷的一腔爱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溢出来。
他将精液一滴不少地全数射进尚在痉挛的宫腔里,把还在高潮余韵中发抖的练和豫转过来面向自己,抱在怀里虔诚又珍惜地去舔对方脸上的眼泪。
他硬得很快,不顾练和豫还没回神的双眼和依旧颤荡的大腿根,就着阴道里黏腻的精液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原本完好的屁股被裴衷又抽又捏的,玩得红了一片,以至于每当手掌覆盖上去时,练和豫都会瑟缩着下意识夹紧双腿,再惹来裴衷更为蛮横的冒犯。
“不行了,裴衷,你别用这么大劲……”
练和豫被操得口水都含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搂着裴衷的脖子乱蹭,“我都有点怕了……”
“快好了,老公,你再亲亲我。”
裴衷被夹得也有些晕乎乎的,伸手下去温柔地揉弄练和豫鼓胀得快要炸开的阴蒂,仿佛下面那根凶神恶煞、插得水花四溅的阴茎不是他的一般。
裴衷是个很靠谱的人,基本上只要答应了练和豫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但在床上说的除外。
练和豫被翻来覆去地肏透了,裴衷还是像个永动机一样突突个没完要不是明天得回裴衷家过节,他怀疑今晚自己的后门也难逃一劫。
被射进肚子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撑得难受的练和豫将手指从裴衷嘴里抽出来,轻轻给追上来还想继续咬的裴衷一巴掌,去摸饱胀的小腹。
粗长的阴茎隔着肚皮故意顶着练和豫放在小腹上的手心,闷闷的搏动感搔得他的手心痒痒的。
练和豫气得手往下按,裴衷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兴奋地愈发往上顶,像是要和他的手心招呼似的。
晚上炖的是雪梨荸荠肉丸汤,练和豫偏爱这种既有水果的脆生鲜甜、又有瘦肉的醇香爽口的汤品,忍不住多喝了几碗。
可当横冲直撞的性器挤压着憋了一晚上的膀胱时,他后悔到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