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练和豫那碗是用面团甩成一整根的为了讨个好彩头,裴衷硬是盯着他一口吸完、不准咬断分口吃,差点把练和豫给噎死。

晚餐后,辛苦了一天的裴师傅算是从次卧搬了出来。

一周没进主卧,他颇有些拘谨地抱着被子,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试探道:“和豫,那我进来了哦?”

“不要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讲这种糟糕的话。”

练和豫抱着本书靠在床头,哗啦一声翻过手中的书页,头也没抬。

裴衷一声不吭地抱着被子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在练和豫身侧。

虽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睡在一块,但平时的亲吻是少不了的,可这对于裴衷来说完全不够。

对于这一点,裴衷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是差不多四五岁时从爸妈的卧室搬去次卧睡的,独立到婉拒了爸妈买的所有陪伴类毛绒玩偶。

但和练和豫同居不过几个月,这才刚分开睡了几天,裴衷眼下就有了浅浅的黑眼圈。

他一边唾弃自己好幼稚、好不成熟,一边蛄蛹到床的另一头,抱住了还坐在床上看书的练和豫肌肉流畅的大腿,“和豫,早点睡觉吧。”

“睡荤的还是睡素的?”

裴衷想了好久,最终才艰难的憋出一句:“素的。”

练和豫不为所动地挪开大腿,合上书本,抬脚踩了踩裴衷腿间鼓鼓的一包,“硬得都能犁二里地了,还搁这装清纯呢。”

被踩得五官扭曲了一瞬的裴衷深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你别管它,有时候它不太听使唤……我能控制住!”

听到这个练和豫更就兴奋了,他本就有那种“房子着火我拍照”的疯劲,裴衷越是隐忍,他就越有那种霸王硬上弓的快感。

或许这就是强制爱的精髓所在!

他风驰电掣地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上次秦文瑞送的手铐,眼疾手快地将裴衷的两只手拷在了胸前。

“不用拷我,我又不会反抗。”

裴衷无奈地动了动被拷在一起的手腕,链子发出清脆的哐啷敲击声,他望向目光炯炯的练和豫,道:“和豫,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好好好!”练和豫喜形于色,像是给香蕉去皮一样利索地将裴衷扒了个精光,“那今晚我睡荤的,你睡素的。”

练和豫从不否认自己馋裴衷身子。

比起对方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出挑五官,裴衷的裸体更具备观赏性。

可惜每次练和豫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裴衷搞得神摇目眩了。

因此尽管两人已经上了很多次床,但练和豫确实没找到什么机会仔细观摩裴衷的身体。

一米九四的身高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放在裴衷身上完全没有比例失衡的情况修长的身材强壮而不夸张,看得出长期进行规范锻炼的痕迹;浑身上下的肌肉隆起得恰到好处,像一尊极富力量感的雕塑。

但最夸张的还是裴衷的核心区。

腰、腹、臀、腿,由这几个部位组成的强大核心肌群,是运动过程中发力关键因素。

其实练和豫撸了这么多年铁,自夸一句公狗腰也是不带虚的。

但在裴衷面前就不够看了对方每天的运动强度更高,再加上学习和工作也都是那种需要挥锤子、扭钢筋的雕塑粗活,让他的核心区结实得像铁打的似的。

难怪每次把练和豫都快干吐了,裴衷还意犹未尽。

裴衷被练和豫那像B超扫描仪一般的犀利眼神扫得毛骨悚然、背后发凉,“你是不是想上我?可以,但是我还没灌肠……”

“怎么老提这个?上周你才刚干了错事,还妄想我奖励你吗?”练和豫把身上睡袍甩到床尾,冷笑着用力掐了把裴衷的胸肌,“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