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射了两次了,”裴衷安慰似的亲着练和豫的眉心,呼吸打在对方冷硬的眼镜镜片上,泛起一团白色的水汽,“今天干得很深,你再射一次可能就要失禁了……不是说不想把新车弄脏吗?”
“我操、操你大爷……”
练和豫被宫腔里抵着敏感点猛顶的性器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侧过头咬着牙接受这灭顶的快感。
刚刚被手掌抹开蒸汽的那一块能清楚地看到车外的场景,练和豫垂下眼睛,与车外的一只小眼睛的绿头野鸭对上了视线。
野鸭子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但练和豫知道。
幕天席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几小时前,练和豫还穿着整齐、彬彬有礼地在公司里意气风发。
此刻,却主动剥开束缚,在公开场合暴露着生殖器、倒在副驾驶台上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请求着恋人射到自己身体最深处以尽快结束这场性事。
裴衷当然会射到最深处,他恨不得射到清洁时手指都碰不到的地方,让练和豫从早到晚含着他的精液、从里到外染上他的气味。
略低于人体温度的精液填满了练和豫,他像刚从餐馆里走出来的吃撑的食客,不自觉地打了个嗝。
射进来的好像不是精液,而是高浓度的酒精他眼前像是被套上了一个万花筒,视野被打碎又重组。所有场景在练和豫眼前不断转动与变幻。
他全身痉挛的幅度大到连裴衷都控制不住,会阴处肌肉以极快的频率开始收缩,裴衷知道练和豫到了极限,迅速松开了绑在对方阴茎根部的领带。
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精液从前列腺、尿道逆行回膀胱,练和豫掐着裴衷的脖子,达到了足以让他昏厥过去的干性高潮。
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铃口处混合着精液的尿液还在潺潺地往外排,裴衷拿纸巾擦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漏的速度。
这个难忘的七夕,裴老师带着脸上的两个对称巴掌印、脖子上清晰的掐痕,握着恋人刚送的、弥漫着诡异味道的新车的方向盘,朝家的方向开去。
水库边只留下了一只目击证鸭。
碎碎念:
①画诀、塑诀原文及社会考察课的考察范围,均出自央美雕塑系《传统造像》教材;
③“种生求子”的乞巧习俗部分参考自《中华民俗万年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