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件隐藏在华丽高定西装下的破烂汗衫、一颗外表完美里面却生满了蛆虫的苹果、一栋看似磅礴实则摇摇欲坠的烂尾危楼。

买到就是亏到。

练和豫早就不抱期望于能和正常人那样拥有一段平和温馨、一眼能望到二三十年以后的正常情侣关系了。

但他不介意短暂地做一会儿梦。

尽管这个梦是练和豫通过强制和引诱的手段得来的。

“真可怜。”练和豫把被眼泪和汗水粘在裴衷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安抚着无声哭泣的裴衷。

“那你要不要搬过来陪我?当然这次我不需要你对此作出什么时间上的承诺,你腻了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练和豫几乎是有些恶意地在示弱,他太了解裴衷吃哪一套了。

亲眼看着裴衷脸上的情绪由失落转变为惊喜,练和豫也不禁和对方一起笑出声来。

“乖孩子会得到奖励,”练和豫后退一步,推开裴衷,让阴茎从身体里滑出来。他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留下一地的衣物,还有一句

“去卧室等我。”

“就这么喜欢接吻?”洗完澡的练和豫舒服地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屈起膝盖抬腿顶了顶裴衷胯下支起的大鸟。

性器带着股浓烈的腥膻麝香味道,紫红的龟头上覆着的一层亮晶晶的性液蹭在练和豫的膝头上。

裴衷被磨得连喘了好几声,也不躲,反而乖乖地张开腿让对方蹭,“嗯,特别喜欢。”

“裴衷,有时候觉得你真是乖巧得有些色情……你要是0的话,可能会被我做到每天下不了床。”

话毕,裴衷的虎牙立刻抵上了练和豫的脖子,练和豫明显感觉到膝盖处顶着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逗狗真好玩。

练和豫这张嘴在床上常常是百无禁忌的,明知道裴衷脸皮薄,却依然忍不住嘴贱。

后果常常是被操到几乎晕过去但尽管如此,死前他也要先过一把嘴瘾再说。

若是把裴衷惹得越失控,练和豫就越兴奋。

“来开奖吧。”练和豫捉着裴衷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肛口上,“已经清理干净了。”

就算练和豫没做过0,也知道承受方事前是需要清理的。

他在浴室里照着印象中的方法灌了肠,将男性部位最脆弱的地方朝裴衷张开。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十分奇怪,练和豫扩张得并不好,括约肌绷得很紧,手指几乎难以前进。

“哥,疼吗?”裴衷看也不看自己腿间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全身心都扑在给练和豫做扩张这件事上;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安抚地揉弄着练和豫半软不硬的阴茎,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不疼,就是有点涨……呃!”

裴衷天生手指颀长,又因为常年做雕塑,指尖精准有力。进到肛门前壁时,他碰到了一处略有凸起、手感与周边稍有不同的腺体,刚按上去,练和豫就弹了起来。

“操!别一直按!操!”

练和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这么敏感。

和阴茎、阴道高潮时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被按到腺体时整个下体就像被大功率的电击枪电了一下,所有的性器官、甚至是尿道,仿佛均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在了一起。

裴衷已经听不见练和豫说话了,眼前的人就像一块过于饱和的海绵,几乎每处缺口都在流水马眼、阴道……就连被裴衷强行按着指奸的肛口都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润滑液带来的水液声。

“哥,我……”裴衷咽了咽口水,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无以复加。

他几乎要产生过度呼吸的症状,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传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