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练和豫边肏边往书房走,“对了,和豫,我最近收了块和田羊脂白玉。”
他把练和豫按在工作台上,边将干得人眼泪横飞,边慢条斯
玉雕阴茎。
练和豫警铃大作。
不出所料,这根和裴衷形状一致、尺寸却稍稍含蓄的玉雕性器,最后仍旧去到了练和豫的身体里。
一开始肯定是不好受的。
毕竟单单一根都让练和豫都应付得很吃力了,更别说两根同时前后夹击,那催情效力之强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程度。
玉雕本就滑腻,练和豫体内又湿得像沼泽似的,不费些劲它就会习惯性地往外滑。
可练和豫若是夹得太紧,玉雕上的凹凸处便会死死抵着他的肉穴敏感处磨来磨去,在套弄中折腾出更多体液,叫这根玉雕变得更为滑不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