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最深处射了精。

“抱歉,练哥,今晚可能要辛苦你……”

这是练和豫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两人胡搞到了后半夜,牛累不累不知道,地反正是被犁过头了。

被收拾干净的练和豫刚碰到床,还没到五分钟便睡得开始流口水。

裴衷顶着一身牙印,吭哧吭哧地把家里收拾完了,这才准备上床。

大概是因为运动手环一直在震的原因,哪怕累得狠了,练和豫也睡得并不踏实。可他皱眉闭眼摸了半天,搭扣也没能成功解开。

裴衷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练和豫解了手环。

按理说,每天西装革履、注重配饰搭配的练和豫,佩戴宝玑这种正装手表更为合适。

但裴衷从没见他摘过这支运动手环。

哪怕是在洗澡或是做爱的时候,手环也在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练和豫的身体数据。

裴衷当时还开玩笑说想看看练和豫高潮时心率多少,被练和豫狠狠剜了一眼刀。

手环刚被摘下,裴衷就愣住了。

长长一条狰狞的、几乎横亘左手半个手腕的陈旧疤痕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伤痕丑陋又不平整、两侧还有密集的缝针刀口瘢痕。

像是一条由自我厌弃的痛苦具现化而成的肉质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