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马眼便会消极怠工、违背主人意愿狂射至空,哪怕一滴精液也存不住。
而当练和豫开始射空炮的时候,距离失禁也就不远了。
但比起失禁更为恐怖的,是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会从哪个口失控。
正因如此,练和豫多少有些抵触裴衷走后门。
在以往的性事中,裴衷十有八九是听话的。
于是,不听话的那次,他总是会一次性做够本。
练和豫根本顾不上自己被啃咬揉掐得肿大的乳头、随着手指在腔道里出出进进的兔绒发圈。
他担惊受怕地攥着自己的阴茎,极为害怕在被裴衷榨干后将立马陷入失控。
两人正斗智斗勇着,门铃却突然响了。
"姓练的,出来喝酒!"
急性子的秦文瑞快把门铃给按爆了,那大嗓门,连隔音极好的防噪门都挡不住。
“我和你说,这家酒店的大堂吧里居然有冻梨马天尼,笑死我了!”
秦文瑞来得不是时候,紧张的练和豫吓得差点把裴衷连根夹断。
裴衷连抽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干脆抱着人,边肏边往门口走。
门铃还在响,裴衷低下脑袋,亲了亲在短短的行走路程中,被顶到双眼失焦、腰臀颤抖的练和豫的额头,用气声说:“老公,人家问你话呢,要不要和他出去喝酒?”
“快啊,十点就结束营业了!”
似乎与裴衷有默契似的,秦文瑞在门外催促道。
肠道里夸张尺寸的阴茎的顶弄就没停下来过,抱操的姿势更是让练和豫连逃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全根吞吃着裴衷的长粗性器。
尽管练和豫知道,只要不开门,房间里就是绝对安全的,气味和呻吟也都传不出去,可门外毕竟是他的两位多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