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的性器进得越来越深,直至全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每次插到底时,练和豫的阴囊都会被裴衷的小腹拍打挤压到,以至于他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精液先被挤出了好几股。
“软着也能射吗?”
裴衷惊讶地揩去滴在练和豫小腹上的精液,握住对方半硬不软的阴茎,用指腹在马眼打着圈揉搓。
在灵巧手指的套弄下,刚射完的性器缓缓贴着小腹站起来,随着肏干的节奏在两人的肚皮之间晃来晃去。
“是你做得太急了。”练和豫爽得将腿往裴衷腰上缠,甚至还主动直起腰去迎合裴衷的抽插,低声惊呼:“哇,老婆,今晚你特别”
“特别什么?”
“特别会做,爽得我都有点发晕哎。”
或许因为是在梦里,练和豫没了所谓的“不能射得太快”、“不能叫得太响”的死要面子,脑袋里想到什么都统统往外抛,“你也射过一次了吗?好滑,一直在往外漏……”
“不是我。”
裴衷被练和豫说得面红耳燥、险些缴械,“是你流出来的。”
“怎么可能?这么多呢!”
练和豫不可置信地在交合处摸了一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靠,还真是我的……呃?”
除了第一次被练和豫叫老婆那回,裴衷还真没这么快射过。
可练和豫实在是色情到超出他所能理解的极限,几乎是在对方的舌头舔上指尖的性液的瞬间,他的精液便随着决堤的理智一起冲出了肉体。
见裴衷还沉浸在英年早射的惘然中,练和豫顾不上被射到痉挛的大腿,疼惜地抱着对方,拍拍那张美丽又彷徨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很棒了,我这不是也射了一次吗?”
不等对方反应,练和豫推开裴衷坐起身去摸床头柜,“不要担心我,家里还有个电动的呢,科技改变生活”
他才刚够到跳蛋,接着便被裴衷从背后抓着屁股,插倒在床。
“干什么干什么!”被生生拖回床中央的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柔软而脆弱的宫口便被直直肏开,伞状的龟头像一把肉制的凿子,在宫腔里横冲直撞,回回都抵着最深处的肉壁碾。
“和豫,你是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我最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