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练和豫的衬衫底下抽出来,环着对方的腰往上提了提,“插着的地方一直在滴水,鞋子是不是快进水了?”
练和豫的双肘撑着更衣镜,在身后的一记深顶下,他差点叫出声来全凭塞进嘴里的那条领带堵住呻吟。
他压根不敢看镜子。
练和豫实在太清楚裴衷的这张脸对自己的杀伤力了,更别说今天对方还镀了层圣光。
灯是白炽灯、墙是石灰墙,简陋而常见的更衣室环境,衬得裴衷愈发不像真人。
西装革履的道貌岸然者像是被感化了一般,窝在善于倾听、慈悲神性的神职人员怀里无法动弹,赎罪的圣水以暴力的方式被泼洒于忏悔者体内,洗涤着一切不洁的罪恶。
诡异而错乱的想象、再加上在公共场合交合的隐秘快感,叫练和豫简直是敏感到了极限,每每对方插上几十下,他就会克制不住地往下淌精。
刚开始那会儿的精液还是乳白色的,但或许是流了太多,待到裴衷把他这根没了阀门的阴茎塞进衬衫夹的松紧带里时,练和豫流出来的精液颜色已经有些像清水了。
他确实站不住了,站立的姿势在身后的侵略面前毫无抵抗力,哪怕练和豫合上腿,也只能徒劳地将身体里那根烧火棍夹得更紧而已。
可练和豫若是踩上裴衷的鞋子,那他的全部支点都将落在对方手里,一定会被干得更夸张。
裴衷在射精时会下意识直起腰,见练和豫的皮鞋前脚掌部分都已经踮得压出深深的痕迹,人也在摔倒边缘晃晃悠悠,他干脆从腿弯处将练和豫抱了起来,后退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唔唔……”练和豫昂起头,被领带堵住的口中溢出微弱的呜咽,从高潮的穴口处喷出的性液淋了一地。
后颈被裴衷安抚地接连啄吻着,温热的手掌搭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缓缓顺着气,练和豫眯着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这才算回到人间。
练和豫刚睁开眼,正对着镜子里照出来的那幅淫糜得叫人不敢直视的光景。
将嘴塞得满满的、合不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