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好像回到了车祸昏迷的时候,她的身体躺在病床上,身体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管子。
萧恒搂着容娇进来,两人就在她的病床边迫不及待地脱起衣服热吻起来。
“你怎么这么坏?不怕姐姐伤心?”
男人呼吸粗重,透着急切,像锤子砸在她心上:“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医生说了要多刺激她,还有比这个办法更刺激的吗?”
容桑看着曾经最爱她的家人和爱人,轮番在她病床前和另一个女人上演母女情深、恩爱缠绵。
她的心脏痛到快要裂开,眼眶酸胀得厉害,想要挣扎着下床去赶走那个霸占她位置的女人,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痛苦间,一道分不清男女的机械音像是贴在她耳畔挑衅,又像是在蛊惑:
“我知道你能听见,那又怎么样呢?人不能既要又要,你选择了在其她时空中活得精彩,那就要接受在原世界的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