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其实有些不明白,她这次分明是要比之前感觉更强烈的,为什么不喜欢?

两个人的观念有差。

在桑予夏眼里,她不管其中的过程是什么感觉,她只在意他在这件事的初衷上到底有没有尊重她的意愿。

给她用药这件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只会觉得自己像是他的一个玩物。

一个取悦他,让他在这件事上满足那一点刺激的玩物。

但司清宴不这么认为,就这一件事,在他的的观念里,只要过程是为了她去的,其他的难道很重要?

她不想说话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有一点口渴,喝了一口司清宴在他床头放的一杯温水。

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

沈诗瑜很早就给她发了消息。

【醒了吗?今天天气很好,听说南江的寺庙很灵验,要不要去看看?】

【可以呀,我起床收拾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把身上司清宴的T换下来,挑了一件深色的上衣换上才出去。

司清宴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她出来了就扫了眼说,“早餐在桌上。”

她看了下,跟之前一样,买的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吃了几口就淡淡说道,“我待会要和诗瑜学姐出去。”

听到她说话,他才抬眼问了句。

“去哪?”

“她说想去寺庙祈福。”

“我送你们去吧。”

……

去寺庙的时间才不到十分钟。

沈暮洲没跟在沈诗瑜身边,桑予夏还觉得奇怪,就随口问了句,“学姐,沈暮洲不跟你一起来吗?”

“他昨晚有事出去了。”

桑予夏愣了下,“昨晚?”

“嗯,昨晚我很早就睡了。”

听到这句话,司清宴握着方向盘的手也顿了顿。

两人在车内后视镜上对了一眼。

桑予夏真的有些懵了,沈诗瑜昨晚很早就睡了,那隔壁上床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怎么了?”沈诗瑜见女孩在发呆。

桑予夏回过神,抿了抿唇道,“没什么。”

……

他们到寺庙才早上九点二十分。

酒店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

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对身旁的男人又踢又踹,“你去死啊陆行越!!”

陆行越一头蓝发有些蓬松凌乱,他还没怎么清醒,半睁着一只眼骂了声,“你他妈有病啊?喊什么?”

两个人昨夜喝得烂醉,睡到现在才醒,做了什么事都记不得了。

徐慧妍快急哭了,“混蛋!!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大小姐,你能不能睁开贵眼看看,这是老子的床。”

陆行越头晕的不行,有点烦,没什么心情跟她闹。

徐慧妍意识到这间房不是自己的时候已经尴尬得想要挖个洞跳进去了。

呜呜呜……

她的第一次怎么能跟最讨厌的人睡了啊……

她不活了!

陆行越看她沉默了,她皮肤很白,连妆都没卸。

脖子和锁骨上有两颗明显的红印。

他手撑在身后,上身什么也没穿就这么露出来了。

他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反正喝醉了也没感觉,就当没发生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