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腰,摁着下巴偏头亲吻。
她对司清宴的技术很难抵抗。
是一种在窒息边缘濒临死亡的珍惜热吻,也是能让人产生生理反应后双腿发抖发软的奇妙感。
司清宴知道,她跟他接吻迷糊了就会情不自禁发出轻微的,只能他听得见的哼唧声。
他最后轻轻吻在她脖子上,终于松开她。
抬眼看见这姑娘要哭的样子,把他又吓了一跳。
“亲一下也哭?”
桑予夏没说话,抬手擦了擦嘴角。
司清宴那张脸立马就冷了下来,攥住她手腕问,“擦什么?嫌弃我?”
她错愕地望着他,又让他拿她没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怎么看怎么可怜,无辜又可怜。
不管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看着都像被欺负了一样。
她摸了摸嘴唇,声音也很轻,“有点疼。”
“你亲得好重,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真操。
谁说这姑娘单纯不会勾引人,这不挺会的么?
他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碰她唇瓣,露出个特别心疼地表情。
然后歪着脑袋说,“好心疼。”
娇气又可怜呢。
“原来你喜欢轻的啊宝宝。”
“但你真的很好亲。”
“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就尽量轻点咯。”
不知道他说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心。
反正桑予夏看不到一点他眼底的心疼。
全都是逗弄。
她耸着眉眼,安安静静的,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夏,你在那做什么?”
是她的爸爸。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想,一把推开司清宴。
他没注意,被这姑娘推得踉跄了半步。
真用劲啊,推开他的时候就有劲了。
他唇角扯了下,眉眼一扬,双手捂在心口,很委屈地摇了摇头,笑着用口型对她说,“好痛啊宝宝。”
桑予夏皱眉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快步向她父亲走去。
他爸爸刚下楼扔垃圾,碰见自己女儿在和一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
“爸爸。”
男人上下看了看女儿,问道,“夏夏,刚才那个男生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
桑予夏垂着眉眼点点头。
“那文毓呢?你跟他分手了吗?”
“嗯,我们已经分手了。”
“文毓人这么好,为什么要分开呢?”
“不合适就分开了。”
她说完,踩着楼梯上楼。
只剩他一个人还站在原地,看向远处颀长身姿散漫姿态的少年。
……
回到房间,继母没有敲门就直接把她房间门打开,动作并不轻,“你来教你妹妹写两道数学题。”
桑予夏只是很淡定地偏头过去看了一眼就回过视线,“怎么不让她自己过来。”
女人翻了个白眼,把桑恩彤带过来。
她拿着一张只考了二十三分的数学卷子。
“对过答案了吗?”
桑予夏还能好声好气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