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秦婧绮,又将目光放到男人身上,冷笑一声,“婧绮说的没错,你果然没有死啊。”
秦婧绮:“司礼枭,该死的人只有你。”
他又笑了,“二十年都没办法让你忘掉他,在我身边那会儿装得很辛苦吧?”
秦婧绮:“何止辛苦,甚至恶心,想着到底怎么才能让你死。”
她没做这个犯法的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等。
“其实我也经常在想,怎么样才能让我们一起死,你停止了心跳,就不会再想别人了,但我始终舍不得你变得冰冷的样子。”
“再怎么说,也是得到过了。”他看向黎逸坤,一副挑衅的模样,“在你昏迷的时候,你老婆躺在我身边。”
秦婧绮有些怕这些话刺激到黎逸坤,手搭在他肩上,眉间露出忧色。
但他不但没有怎么怒形于色,反而握住她的手,“能跟阿绮生活这么多年,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司礼枭:“我到底哪里输给你了。”
黎逸坤:“没人跟你攀比,都是你自己在跟自己比,输给你自己而已。”
“我活了这么多年,没有过什么对家,也没有过什么仇人,更没有什么记恨的人,你是唯一一个,不管你是生是死,对我黎家的伤害也是不可能抹点的,你欠我妻子的,欠我女儿的,总归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