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鼻子疼,眼睛也疼。

司清宴真的要心疼死了,连他都没见过她哭成这样。

止都止不住的可怜宝贝。

他捧着女孩的脸,给她擦一下眼泪又亲一下她。

后来大概也不是真的缓过来了,大概是哭累了,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司清宴开车把她带回家,她洗了澡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还是他哄着让她多吃两口才带她回房间休息。

她也不说话,眼睛还有一点红肿。

看着就又乖又让人心疼。

司清宴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后又去冰箱取了两个冰袋。

他坐在床边,拿着两个冰袋轻放在桑予夏的眼睛上,给她冷敷消肿。

云团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钻了进来。

毛茸茸的一小团慢悠悠走到床边仰着小脑袋看着床上的人。

平常桑予夏回家都要抱抱它摸摸它的,但是今天没有。

所以小猫也会疑惑为什么妈妈今天没有抱抱它。

这一晚上司清宴几乎没有睡。

桑予夏的手一直抱着他的腰,但今天晚上,是她在他身边睡第一次做噩梦。

梦里的女孩,一直在呢喃呓语。

一直在喊妈妈。

像一只和妈妈走丢的小猫。

在无人的巷子里害怕地寻找妈妈。

……

司家的庄园别墅里。

秦婧绮脱掉衣服泡在浴缸里。

男人让佣人做了一杯醒酒水,随后推开浴室的门,看见闭着眼睛仰靠在浴缸边缘的女人。

他走近,坐在浴缸边缘,水雾湿润了他身上的白衬衫。

秦婧绮感觉到他来了,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启唇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司礼枭,我头晕。”

她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全名了。

他体贴地给她按了按太阳穴,嗓音低沉,“我让阿姨去做醒酒汤了,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他挑着她的下巴让她睁开眼睛,凝着她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了?”

“你似乎,和那个女孩认识。”

秦婧绮心头一震,否认道,“不认识。”

“是吗?那就是我感觉错了。”

他的眼睛里褪去半分温柔,却露出蟒蛇一样想将人紧紧缠绕的野心。

“我看她跟你长得有点像。”

……

桑予夏第二天早上醒来人还有点懵懵的。

穿着睡衣打开房间门,司清宴在给小猫泡奶粉。

见她出来,看了眼她惺忪的眼睛,“醒了宝宝?”

她点头,见司清宴伸手让她过去。

她慢慢靠近,被他搂进怀里亲了下额头说,“早餐在桌上,先去吃。”

她很乖,自己去了餐厅吃饭。

司清宴把羊奶泡好把奶罐塞给云团,让它自己喝。

然后进到餐厅,跟桑予夏说,“宝宝,我待会出去一下,回来了带你去外面的篮球场陪你练投篮。”

他揉了揉她脑袋说,“乖,先在家等我。”

桑予夏吃着馄饨,睁着眼睛应了他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小口吃东西。

他拿了件外套和车钥匙就出门了。

车开往的方向是老宅,也没告诉桑予夏,他找的人是她母亲。

白天别墅里除了佣人几乎就没什么人了。

司庭聿和司礼枭忙公司的事,周意和司老爷子在行政部门上有不少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