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说着什么非卿不娶,道貌岸然,实则便只是家中豢养的一只软脚虾。遇上大事便什么都不成了。他明知你与那陈若雁素有瓜葛,竟然还同意了这门婚事,这将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往哪儿丢。”
对这大大咧咧常年在外的好友,姜玉珂是有过一点脾气的。见着她三番两次为此事致歉,她心中便也将此事揭过。毕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情谊,再加上赵太医对她实在照顾有加,便不曾发过火。
赵青蓝知道,更加歉疚:“委屈你了。”
姜玉珂道:“你知道就好。”
听着语气,应当是不会生气了。赵青蓝方才娓娓道来,原是今日她同祖父在宫中当值,太后宫中的人前来取药在一侧碎嘴被她所听见。
这卫首辅家中长房夫人一早便进宫了,在太后宫中坐了许久,出来时眉开眼笑,当是连庚帖都换过了。
“也就是说这门婚事并未经过户部尚书大人家的门楣,直接便从太后那边走了。如今,应当是板上钉钉了。”
赵青蓝匆匆的来,若是为着她前些日子做的那糊涂事,也不必如此着急忙慌。同姜玉珂说了半晌话,情绪倒是稳定下来,还有闲心扯些朝堂上的派系政见。
但瞧着姜玉珂兴致缺缺,便现行告辞了。
……
北镇抚司之中,崔肆将从江南递上来的密信
翻开,脸上阴晴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