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噤声。
姜玉珂等他开口,崔肆抿着唇,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姜玉珂松了一口气,逃避不好,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崔肆吩咐玛瑙出门去老大夫那里拿新开的药膳和伤药,屋子里的人又少了一些。
姜玉珂从喝药的余韵和羞赧中回过神来,倒是想起了男人抱着她走出密林的时候。他力气很大,单手就能把她抱起来,体温很热,不像平日里高山仰雪的冰冷。
但脾气是真不好,时常挂着一张臭脸。这时候,姜玉珂又不敢随意搭话了,只看着他像门神似的杵了半天,最后一甩衣袖走了。
姜玉珂摸了摸鼻子,那喝进去的半口药效出来,又睡了过去。
……
她是被玛瑙的惊呼声吵醒的。
“崔大人也太凶了吧!”
“我可听坊间的人传遍了,今日一早,崔大人衣裳都没换,一身血糊糊的直接就冲户部尚书大人府上去了。”
“然后呢?”
向来沉默寡言的琥珀听了昨夜的凶险,本来木木的人儿都被激出了几分气性。但是这种姑娘只见的过节,而且照着昨夜的情形和户部尚书府上背靠太后的权势,自家小姐这个暗亏自然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