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制止,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我无事,崔大人这样对待府上的婢女,许是会让府上的下人寒心,让今日围观的百姓,给崔大人的名声再上一道枷锁。”
此事多多少少同姜玉珂有些许关系,她身处当地,自是能够知道非她之错,乃是这个女人突然窜出来躺在马车之下,甚至连马儿受惊都是她的手笔。
姜玉珂可不想顶着这样一口黑锅,她自是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崔大人,不如把人叫来。”姜玉珂说道。
崔肆道:“我并不在意名声如何。”
世人爱惜名声,如同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崔肆却真的与常人不一样,他的名声,在百姓之中早就已经糟糕透了。
但是,这也跟他的处事风格有关。
若是寻常人,必然得把这件事的始末搞清楚,昭告世人,告知自己乃是清正廉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