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一群人上来。但朝中牵连甚广,崔肆又向来是个无法无天混不吝的,当时杀了不少人。
虽然手段残忍可怖了一点,但却恰好镇住了四方蠢蠢欲动的官吏,上京方才稳定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抬头便被不知何时站在乾清宫中的人影吓了个正着。
萧玦:“……崔大人闲来无事,这是在模仿宫中柱子?”
天色微亮,崔肆仍然穿着乌漆嘛黑的飞鱼服,腰间还是那柄收敛了锋芒的绣春刀。整个人似乎藏进了梁柱的阴影间,要不是他动了动,萧玦都未曾发现这里站了一个人。
要不是站着的人是崔肆,宫中的暗卫早就动手将人拿下。
但就是这么冷不丁的出现,这胆子也忒大了,这可是皇宫!
崔肆倚着身边的梁柱,一双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萧玦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道:“崔大人,这是皇宫。好歹给朕一点面子,下次走正门,让手下的太监通传一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