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必成怨侣。”
姜玉珂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透过喜帕狠狠‘瞪’了眼好事者所在席上,那声音顿时消失无踪。
随着吉时逼近,整个镇国公府上越发安静,碍于权威无人置喙,心里却打着小九九。姜玉珂想,一点也不热闹,不像是办亲事。
堂上二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待堂内静得落针可闻时,门房传话便如油锅里溅了滴水星子:“崔家的喜轿到了。”
人声又逐渐喧闹起来,姜玉珂不得不拜别爹爹和娘亲。
她重重的叩了一个头,起身时一滴泪从喜帕上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姜斯南搀着她走,在府门前停下。
前来迎亲的人不是新郎官,而是一个粉头油面的陌生男子。
姜斯南当即冷下了脸。
“在下永安伯府崔鸿阔,前来代弟迎亲。”
崔肆出身永安伯府,却与永安伯府不亲,成婚当天却让不亲近的兄长前来迎亲,这是何意?莫不是对婚事不满,意图以此让两家人难堪。
不过是伤些名声……
姜玉珂浑身发冷,心慌得厉害。再者言,她若是上了这永安伯府的喜轿,方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当她姜玉珂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