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的拆开信封看了一眼,满满当当的几大页纸,将那些猜测落了实处,亲口承认了姜玉珂的那些猜测。
她转手将信封丢进了一旁的箱匣之中。
这只信鸽每晚都来,每次的信纸都是用不同的语句将那些年的事情讲了又讲。姜玉珂都看腻了,随后便不再拆开。
倒是不久之后,柳夫人寻的那些青年才俊不约而同的回绝了相看,姜玉珂左右也不想嫁人,心中无所谓。倒是柳夫人气不过,在城中打听许久,倒是有了些眉目,竟然是一位从京中来的贵人阻挠的。
柳夫人眉心直跳夜半寻了姜玉珂的院落去,屋中灯火明晰,那院墙之外似乎站着一个黑影,她定睛一看,倒像是看化了眼一般。
姜玉珂撑着下巴坐在窗前,屋内烧着旺旺的炭火,听柳夫人说了半天猜测,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
后又是几日,莫成君急哄哄地跑了过来,拽着姜玉珂便往外走。她不动,这人便愁眉苦脸道:“某些人远下江南用的那苦肉计都给鬼看了,在屋外徘徊多日,铁打的身子都倒下了,小小姐真不去瞧瞧吗?”
“原本就憔悴许多,如今更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姜玉珂还是不去,莫成君只能悻悻然的走开。这下倒是清净了许多,再也没有人明里暗里提及崔肆了。
倒是柳夫人言说要她开始管账,虽说中馈之事现下是不用继续教她了,这商铺之间的本事若是学了,以后也能够有个依仗。省得整日都窝在屋中,少不得憋出什么毛病来。
这段时日天天外出,她这身子骨却忽然倒了。夜半高烧不退,柳夫人整宿整宿的陪着,城中的大夫几乎都被请遍了。
待姜玉珂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多了个熟悉的身影。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几乎感受不到实处。这人转身要走,姜玉珂却伸手拽住而来他的衣袖。
眼中满是殷红的水雾,显出几分可怜来。
男人反手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