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头,一声也不哼。”
珊瑚推推搡搡,方才让着嘴碎的丫头闭了嘴。姜玉珂一字不差听了去,心中更是烦忧。
自听了陛下和崔大人的谈话之后,她便免不了要想这想那。崔大人从前身边并未有人,如今成了婚,房中也未见什么姑娘。
她搅着手中帕子,如今还是因她而伤。
姜玉珂心中欢喜,又愈加酸涩。
屋中为何会有这么娇艳的女子画像,她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出口。
脑中一个小人道:你可是崔夫人啊,怎么就不能问了?
另一个小人儿道:一个名不副实的崔夫人就把你能的,崔大人认下了吗?
一个小人道:成婚之后一应事宜,哪个不是当崔夫人的规格来的?况且崔大人对你好不好,你不知吗?
另一个小人霸道道:哦,你们都没有夫妻之实,你好意思瞎吃飞醋?
姜玉珂纠结死了,她怎么不好意思。若不是对他生了好感,怎么会在意一个画中女子。
“哎呀。”
外间传来一道惊呼,姜玉珂起身望去。
琥珀匆匆从侧门进来,道:“那大夫下手没轻没重的,听说崔大人的伤口重新裂开了。”
姜玉珂闻言,急得连手帕都没拿便夺了门去。
……
院外,丫鬟们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去。染血的纱布看得姜玉珂心惊肉跳,她疾步走到侧卧窗前。
一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崔大人,您虽然武功盖世,体格健壮。怎么动都不会死,但你若是再不听劝告,老夫敢保证,你这背上的伤一两个月都好不了。”
崔肆淡淡道:“哦,伤口不舒服。”
老大夫几乎气急败坏:“戳那么大两个血洞怎么可能舒服,崔大人莫不是说笑。这换个包扎的纱布都弄得满床是血,老朽且看你这崔府中的屋子够不够你造的。”
崔肆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老大夫不说话了,提着药箱就往门外冲。
姜玉珂以手捂面,怎的如此严重。昨日还……她提着裙摆进去,正要同老大夫说两句话,这人摆了摆手,急匆匆离去。